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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冥没想到一觉醒来,身旁怀里却多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则是和他同被江晓晓困在寝宫的苏尧离,他蹙了蹙眉,不知道她是怎么趁自己不注意,跑到自己怀里的。
他明明只是浅眠,任何动静都能感觉到,而她也说只是守在身旁,却……
果然女人的话都是不能相信的。
就连那么柔弱的她,都言而无信,惹他动怒。
下一刻,沈夜冥下意识将她推开到床下,她才痛的醒了过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我……怎么睡着了?”
“你还爬上我的床了,我跟你说过,我不想碰你。”沈夜冥沉着俊颜,如是说。
听罢,苏尧离慌张地连忙摇头否认,“没有,我真的只是想守在你身边,没有上过你的床,你相信我,宁王。我真的没有……”
眼看着她快哭的表情,如同几百年前,被夜御陷害那般看着自己,沈夜冥才心一软,心想如果不是她爬上他的床,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就是那个疯女人,她会这么做也不稀奇,毕竟她一心想让他染指苏尧离,爱上她,然后又杀了她,折磨自己生不如死。
这些他都一清二楚。
所以,沈夜冥断定肯定是那个疯女人的所作所为,他森冷着眸子,他都不知道她还能做出这样低劣的举动,心中对她的厌恶更深了几分。
“你起来吧,我知道了,不怪你。”
听到他如是说,苏尧离才安下心来,收敛了眼泪,连忙起身,给他倒了杯热水递过去,轻声说,“这里没有茶叶,只能委屈宁王喝水,要不我等会出去找……”
“你出去,她会杀了你,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离开。”沈夜冥接过她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后,实在没心情喝,就放在了一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算要出去,也是由我带你出去,去幽冥河让你回到几百年前……”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尧离突然打断,她频频摇头,“我现在不想回几百年前了,宁王,你肯定知道我们的结局对不对?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我知道的,那至少让我在几百年后待在你身边好不好?”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能够预感到几百年前,自己肯定和他走不到一块,因为他的眼里只有权力,没有****。
好不容易看到了此刻的他,有了些感情和人性,她要留在这个宁王身边,打动他,她就不信她几百年后还不能让他爱上自己。
话音刚落,沈夜冥却皱眉说,“就算几百年前你没有和我在一起,那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你只能接受,你不能留在这里太久,不然会打乱时空秩序。”
“求求你了,宁王,我不想离开。”说着,苏尧离俯身趴在了他的腿上,虔诚的祈求他。
沈夜冥移开了视线,还是坚持,“不行。”
“那我……就宁可现在就出去,死在那个女人手中,再说,你也没有把握将我送回几百年前不是吗?那就别白费力气了,万一惹怒那个女人,我也是死路一条。”苏尧离低着头这么说,“那样我宁可多和你呆几天,你就当成全我最后的心愿,行不行?”
说到这个份上,沈夜冥瞥过她,只是莫测说了句,“我不是你的宁王,而沈夜冥。”
“你是几百年前的宁王。”苏尧离执着的这么说,然后带着爱意看着他说,“不论是宁王,还是现在的夜冥,我对你的感情永远不会变。”
沈夜冥才沉默的没有任何回应,如果这是她最后的要求,他只能答应她,他确实不能保证救得了她。
见他妥协,苏尧离才眸子泛着光芒,喜悦的色彩,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样欣喜。
而与此同时,站在寝宫外看着这一幕的江晓晓,冷然勾唇,她倒要看看,他这个伪君子能坚持到几时不碰苏尧离。
……
夜晚,深夜降临。
沈夜冥睡着的时候,站在旁边守候的苏尧离,一瞬不瞬看着他,最终缓缓坐到了床沿,抬手轻抚着他,带着浓重的感情。
却不敢太过用力打扰他的睡眠,她算了算时间,现在他只是浅眠,还要过一两个小时,他才会进入无知觉的深眠。
所以她再坚持着等了两个小时后,才缓缓躺进了他的怀中,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昨天她太紧张,所以没好好看他,碰触他。
今天确认了他不会发觉,才抬手摸过他雕刻过般精致的英俊面容,从深邃的眼窝,到高挺的鼻梁,再到薄削柔软的唇瓣。
苏尧离眼神渐渐沉迷,然后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这是她几百年前都不敢做的事,他总是在外面做做样子,毫无感情吻她。
可是当她侍寝的时候,却不肯碰她一下,就如同那些未被碰过的妃子一样,她也不例外。
所以,宁王从无子嗣。
而她总觉得宁王之所以不碰任何女人,就是在等待他唯一真爱的女人,她以为是她,可是她直到绝望才知道自己错了。
但是几百年后她还是想争取一下。
见他依旧睡着毫无反应,苏尧离才缓缓拉开了他的衣带,手缓缓往里摸去,俯身轻吻着他赤-裸的胸膛,正要继续往下的时候——
她后脑突然一阵沉重,毫无知觉的昏厥了过去!
而此刻站在床榻前,看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江晓晓面容阴晴不定,还透着许些冷意,该死,她是想让沈夜冥主动克制不住碰她,而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对这个男人图谋不轨!
她一个挥手,苏尧离便从床上重重摔落在床下,仿佛不解气,她用脚尖抬起她精致绝美的面容,俯瞰众生的目光睥睨她,“你就这么想爬上他的床?不知廉耻!”
随即,重重将她一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寝宫。
……
当沈夜冥第二天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觉苏尧离依旧在他怀里睡得香甜,这次,他眸子彻底沉得阴森,他快要容忍一次,不代表快要容忍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
他心底无可避免对那个疯女人,更加厌恶和憎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