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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冥在回寝宫的路上,却碰到了一个人,他顿了顿步伐,抬眸不冷不淡地望去,“你来做什么?”
他还敢主动出现在他面前?
面前的黑发男人正是墨祁,仿佛就是为了等他而来,见到他走过来,便清雅地动了动唇:“为了等你,冥王,借一步说话?”
这一声冥王叫的倒像是讽刺。
而他没什么情绪地仿若未闻,当然也不可能就这么离开,他擅自离开禁区,肯定要将他囚禁回去的。
所以,沈夜冥眸子戾气深重地缓缓踱步走过去,直到快到他身旁,幽冥之火蓦然席卷而去——
墨祁一挥袖子,火焰被吸纳了进去,他温文尔雅地浅笑:“就因为我让你女人失去了你的种,你就想杀了我?”
见他毫不隐瞒地承认,沈夜冥周身的温度骤降,沉冷地从唇缝吐出:“要么自己回禁区,要么我让你剩一口气再回禁区。”
墨祁笑而不语,真是有意思,想杀他?也不掂量下自己,他早他千万年就存在了,还可能对付不了他?
仿佛为了故意激怒他,墨祁清雅而笑,“这几百年脾气没少长,只是比起我,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看你似乎对那女人和孩子不耐厌烦,我只不过是助你一把,替你解决了她们,现在她离开了你不是清净多了,这么说来你还要感谢我,是不是冥王?”
沈夜冥手上青筋微爆,恨不得下一刻就捏爆他的头颅,随即,从容自若地沉声道:“你也就只有本事算计对付女人了,弄掉一个孩子就这么让你得意洋洋,看来这几百年的禁区关押让你失控疯了?”
听罢,墨祁摇了摇头,“我还未疯,至少我还有理智没直接要了她的命,这一点,难道你不该感谢我吗?”
“你想杀便杀,和我毫无瓜葛。”沈夜冥这时嘴上当然不会服输,微垂的眸,不知道在深思熟虑一些什么。
“哦,我差点忘了你失忆了。”墨祁毫无预兆地说了那么一句,脸上是高深莫测的笑意,仿佛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掌控之中一样。
不论是他被关禁在禁区之内,还是离开禁区之后。
见他敛了眉,墨祁继续说,“你为了恢复百年功力闯过黑光禁术,而那禁术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只是你并未忘记冥界或者其他人和事,唯独忘了两个女人,一个是苏尧离,也就是现在替我办事的陌梨,是我从轮回中截下她,让她留在我身边的,另一个……就是江晓晓。”
沈夜冥面无心绪,这些他比他更早就知晓了,那又怎么样,忘记那两个女人对他来说,并没有半点影响。
或许,另一个女人有些不同,毕竟……是他曾经唯一爱过的女人,还怀过他的种,只是不爱,就是不爱了。
“你这么伤害晓晓,不知道你恢复记忆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真令人期待。”墨祁眸子闪过淡雅的戏谑,这只是他击溃他意志的第一步,还有更多真相等着他。
一句亲切得不能再亲切的称呼,晓晓?
他和那女人什么时候有这么亲密的关系?沈夜冥沉了沉眸,“我没兴趣恢复记忆。”
儿女私情都是累赘,他要的是权力天下的野心,不论是宁王,还是冥王。
“这可由不得你。”墨祁笑了笑,默念了一句禁咒,随即一挥袖,白色耀眼的光芒迸发向了对面的男人。
在白光笼罩过来的瞬间,沈夜冥眯起了眸,幽冥之火迅速抵挡了那白光,可是最终竟被吞没,他深深地蹙眉,这就是墨祁犯了大忌偷练的禁术?
仿佛为了解开他的疑惑,墨祁柔和浅笑:“没错,你我都是有野心之人,只不过我更敢做而已,而你还被儿女私情所束缚,不过这样正好。这是白光禁术,江家禁术之一,当初我为了学会可是付出了几百年被关禁在禁区的代价,你就好好在里面享受吧。”
眼看着白光将沈夜冥整个人吞没,直到不见,墨祁才收敛了笑意,抚了抚袖子,眸子深不可测,待到他出来想必会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吧?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不枉费他精心安排流产这么一出戏,到时候,他是会奔溃痛失骨肉,失去自己推给夜御的女人,还是就这么一蹶不振?
……
白光内,周围一片白茫茫看不见尽头。
沈夜冥神色沉冷,没想到这么轻易就中了墨祁的禁术,传闻中江家禁术是世上唯一不可逆的禁术,令人无法抵抗,所以他才冒着囚禁的风险也要去尝试。
不一会儿,他试过了所有的方法,却没有一种方法能够出去,和黑光禁术不同的是,这里没有任何威胁,法术也能够使用,只不过出不去。
沈夜冥在确定没有威胁之后,沉寂了半响,才决定朝着前方走去。
没过半个小时,面前便出现了一个古宅,他隐约觉得眼熟,而推开门走进去时,两个人熟悉的声音传来,引领着他越走越近。
直到来到了屋子里,只见那是他自己……和一个女人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将她压倒在床上亲吻。
沈夜冥眸子渐深,比起上次夜御直接用黑莲花给他看的时候,更加真切,仿佛……就是亲身经历。
连当时的情绪,都能真切地感受地一清二楚。
他当时只是不经大脑的一个吻,可是吻着吻着,他便愈加投入,这女人的唇瓣柔软得不可思议,隐约……心动了。
正当他想继续走近时,眼前的一切都变化了,只见面前的古宅消失不见。
下一瞬间就转变成了热闹鬼来鬼往的鬼市,他站在川流不息的鬼之间,然后转过头,就瞥见了那个替她带着发簪的自己,一向杀伐冷酷的眼神,似乎有一瞬间变得温柔。
当时的他不知道,可现在的他,却看得一清二楚。
紧接着,烟花漫天时,那个女人被一个小鬼带走了,她离开的时候还不舍地望了他一眼,她不知道,这都是他所安排的,她想走他便如她所愿送走她。
而当他来到一个鬼摊主前,那人说出她的爱情是他时,当时他虽然面无心绪,可是心底却震惊了……
那晚吻,再加上这番话,他隐约沉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