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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说:“陈九?老子管他什么陈九,如今村长已经走了,整个卡门村,我们三兄弟说了算。”
听着这话,那李子严失声道:“九爷,这声音是马普兄弟三人当中的老大,马普,也是他们三人中最难搞定的一个人,只要搞定他,剩下两个应该没什么问题。”
话音刚落,李不语在旁边补充了一句,“搞定他,卡门村的诅咒可破。”
我紧紧地盯着他们俩看了一会儿,淡声道:“没事,有小青草在。”
说话间,我朝小青草望了过去。
令我郁闷无比的是,那小青草一见我眼神,竟然直接扭过头,好似不太想搭理这件事。
嗯?
她这是打算当旁观者?
我死死地盯着她,苦笑道:“小青草,你不会…。”
没等我说完,她哼了一声,打了几个手势,意思是我自己的事,自己去搞定。
对此,我真心是有种想要骂娘的冲动,这特么是打算彻底撒手啊,我可是把全部的希望压在她身上。
倘若没有她,我是真心不知道怎么应对马普三兄弟,更重要的是,这马普三兄弟在玄学上的本事肯定不低,饶是李子严跟李不语,在说到马普三兄弟时,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足见他们三人的本事。
反观我,在抬棺匠这一行混了这么多年,除了懂一些玄学上理论性的东西,再就是纯阳剑法了,问题在于,就连纯阳剑法,我特么都没火龙纯阳剑。
如此一来,我拿什么跟他们三兄弟去斗?
这特么不是去送死么?
一时之间,我心中别提多郁闷了,就觉得小青草这是逗我玩呢。
当即,我朝小青草望了过去,苦笑道:“真不打算管这事?”
她再次哼了一声,一双大眼睛朝旁边望了过去。
好吧!
看这架势,是真的不打算管这事了。
虽说有些无语,但终归还是要面对这事。
当下,深呼一口气,我平复一下心中的情绪,脑海中又回忆了一下阴河下边的事。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李子严应该是看出我的想法,走到我边上,低声道:“九爷,是不是在考虑你那几个朋友?”
我嗯了一声,实不相瞒,刚才我脑海的确在想步陈言跟陆秋生的事,自从我们上来后,那步陈言跟陆秋生压根没半点消息。
再有就是,在下银河之前,那李子严曾说过卡门棍,我们下了阴河后,也没能找到那东西。
“九爷,我相信他们几人肯定没事。”那李子严沉着脸,低声道。
我点点头,抬手搓了搓脸,心中嘀咕了一句,但愿他们没事吧!
随后,我们一行四人又商量了一会儿,大致上是商量出去后,怎样解释卡门村诅咒的事,再有就是,怎样才能制服马普三兄弟。
用李子严的话来说,马普三兄弟在卡门村挺有威望,不能单单在武力上迫使他们屈服,得让他们三人彻底臣服,方才能号令整个卡门村的村民,从而集众人之力破除卡门村的诅咒。
对此,我真心有点无语了,一时之间,心中压根没什么办法。
但,目前的情况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在里面大概商量了十来分钟的样子,也没商量出来一个办法。
在这十几分钟期间,外面的矛盾愈来愈深,甚至听到马普开始辱骂梅苗苗。
说实话,按照我的想法是,马普三兄弟应该知道梅苗苗的身份。
可,即便是知道梅苗苗的身份,兄弟三人依旧敢辱骂梅苗苗,足见他们三人是有底气的。
否则,他们三人绝对没这个胆子。
深呼一口气,我神色一凝,沉声道:“行了,不商量了,先出去,走一步算一步。”
说罢,我大致上扫视了一下周边的环境,在东南方的位置,有一道铁门,我径直走了过去,那李子严跟李不语立马跟了上来。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小青草并没有跟上来。
我眉头一皱,低声道:“小青草,你?”
她冲我嫣然一笑,脚下缓缓朝我走了过来,在走到离开我三十公分的位置,她停了下来,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约摸盯了十来秒的样子,她眼角有泪花溢出来。
我一怔,忙问:“怎么了?”
她紧紧地盯着我,也没说话。
这下,我有些受不了,脚下朝她挪了一下。
不待我反应过来,她一把抱住我,她手臂上的气力特别大,抱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正准备开口,哪里晓得,那小青草竟然开口了。
她用一口真宗的衡阳话,说:“陈九哥哥,等我!!!”
说完这话,她忽然松开我手臂,脚下猛地朝另一边挪了过去,没等我来得及说话,她纵身一跃,从我们先前上来的那个洞口跃了下去,消失在洞口的位置。
“小青草!”我扯开嗓门,猛地喊了喊了一声,双眼死死地盯着洞口,脚下连忙跑了过去。
只是,等我跑到洞口时,哪里还看得见小青草,就连她的身影也没能看到,就好似她跳下后,便彻底消失了。
懵!
懵!
我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她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走了?
我们好不容易回到卡门村,她为什么会走?
我死死地盯着洞口,整个人宛如打蔫的茄子一般,实在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离开。
就在这时,那李子严跟李不语凑了过来,那李子严朝洞口望了一眼,皱眉道:“九爷,小青草恐怕跟我们不一样。”
我眉毛一挑,就问他:“什么意思?”
他紧紧地盯着洞口,沉声道:“九爷,你没发现一个问题么?”
“什么问题?”我忙问。
他解释道:“小青草,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圆柱里面,还有就是她对地下世界的一切东西,都是了如指掌,正常人怎么可能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而想要解释清楚这一切,只有一个可能性,她或许从小就生活在地下。”
嗯?
从小就生活在地下?
听他这么一说,我稍微想了想,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一是她不会说话,二是她的生活习惯,三是她的确对地下的一切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