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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甲者,三红寅子戌,三黑申午辰,通过某周排列的手段使其六根指针产生了灵性,就好比一个指南针,寅子戌三甲主风水定位,申午辰三甲主定厉鬼妖邪,如果说,就和我的那老三样一般,小蓝灯,改造表,是老易离不开的工具。《三清书》中有诗云:分水破煞寅子戌,幽冥引路申午辰。三才奥妙缘出此,天地纳身是奇门。
此时老易的那块儿二手表的三根指针齐刷刷的指向了那个正在吃肉的女生,只见老易的身体猛然一颤,然后对我猛点了一下头。
他大爷的!老天开眼,真的被我俩遇到了,难道她就是那逃跑的女鬼?我和老易虽然被这忽如其来的事件吓到了,但是依然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他大爷的,要知道,这是我和老易能活命的关键所在啊!
只是这旁边围观的人实在太多了,实在不能在这儿就动手,想到这儿我又想骂街,你说为啥人都爱凑热闹呢,把这里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跟这里面有钱似的,这些人啊,真让我无语,但是我想了想,其实我和老易最初也是为了凑热闹来的,所以更加的无语了,谁都别说谁,都是这德行。
这可怎么办呢,我的脑子里快的思考着,但是还是想不出什么头绪,另外现在还不完全确定她就是那逃跑的臭娘们儿,还是先确定一下再说吧。
由于人群们都惊呆了,竟然都安静了下来,跟看外星人似的看着那小女生咀嚼生肉,要说这小娘们儿还真挺狠的,吃就吃呗,你吧唧啥嘴啊?估计今天学校食堂的肉菜生意会很难做了。因为这些学生们都被恶心了。
那小娘们儿吧唧完嘴,咕隆一声咽了下去,看的众人一阵冷颤,她却好像还意犹未尽的模样,直勾勾的眼神望着人群,她这副满嘴是血的造型吓得那些围观的女生们一阵大叫,我和老易回过神来,见她好像还要袭击别人,于是不再犹豫,马上扑了上去,要知道她一个女生本来就没多少力气,被我和老易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我和老易把她压在地上后,这小娘们儿还不老实,极力的挣扎着,竟然还出了痛苦的喊叫,仿佛是被人那啥了一般的凄惨。
你说这人性,那些小丫头们见自己的同学好像了疯似的,竟然没有一个敢动的,还是刘雨迪这小丫头跑过来帮忙,我边压着这死娘们儿的双腿边对她喊:“别过来!退回去,一会儿警察来就好了!”
刘雨迪一听我喊,便愣住了,掏出了手机又打了一遍一一零,而我则小声的对正压着那小娘们上半身的老易说:“老易!!别光压着她!!看看她手腕儿上有绳子没!!!”
手腕有黑绳儿,耳后有黑线,这是九叔告诉过我的那女鬼的特征,老易听到我说后,慌忙抓住了那小妞的手腕,把她的衣服往上一掳,只听他喊道:“他大爷的,没有啊!!”
没有?我愣了,难道找错了,她根本不是那个逃跑的鬼娘们儿?算了!现在情况紧急也顾不了那些了,即使她不是那个逃跑女鬼,但是也不能放着不管啊。于是我和老易还是死死的压着她,我心里这个着急,众目睽睽下我也不好画掌心符。这可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人群中走出了一个谢顶的中年男子,带着个二饼眼睛,斯斯文文的样子,只见他清了清嗓子后,对着人群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在学校里打架?嫌学分多了是不是?谁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这老头子我见过,就在刚才,他也在人群中,看来他大噶是这个学校主任之类的人吧。只是刚才我们三人往前挤时看见他也在人群中装鹌鹑,没想到现在他竟然出来了,估计是看到局势要被控制住了,所以才出来说场面话吧。
他大爷的,对这种所谓的主任教授专家之类的生命体我可是一直看不顺眼,刚才你干什么去了。现在出来装大个的了。
那些女生们都摇了摇头,显然她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那个老头就对着我和老易说:“那个谁谁谁,你俩把她抓起来,带教务处去。这大庭广众下成何体统?”
当然了,我是完全不会搭理他的,对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我的口舌,这些所谓的专家教授,年龄都活着狗身上了,不明事物的货色,但是老易由于拼命的压在那小妞儿的上半身,可能没有听清他说的是啥,于是他稍微一愣神儿,问了句:“什么大庭广众·········啊啊啊!!!!”
我一听到老易喊叫,就知道坏了,抬头一看,只见那个臭娘们儿死死的咬住了老易的胳膊。倒霉的老易,这就是你搭理专家的下场。
于是我也顾不上什么了,慌忙起身,用右手死死的掐着那小娘们儿的下巴,使她松开了嘴,而此时,警察和救护车到了,万幸,这形势终于控制住了。
只见那几个警察把那小娘们儿拖起来的一瞬间,她的头忽然低下了,然后就一动不动,估计是昏过去了吧,我心里正琢磨呢,这娘们儿估计是被什么给附身了,现在她被带走了,要怎么才能除掉那个脏东西呢?
老易骂骂咧咧的揉着自己的手,忽然愣住了,然后他对我说了声:“不好!”
我一听他这么说,慌忙问他怎么了,只见老易气急败坏的把他那手表给我看,我上眼看去,只见那手表上的指针已经不是只想那正被警察拖走的女生了,而是转成了一团,根本看不出个头绪,我慌忙小声的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儿?”
此时,那些围观的群众们,见没什么乐子可看了,就散了开来,老易望着那群人说道:“刚才那个女生八成是被附身了,现在那东西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而且周围的人太多,不好找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明白了,要说这附身之事,我之前也遇到过,那还是我的学旅游写生时候的事儿呢,那被五通神附身过的关明,听说现在身体还不怎么好,他大爷的,这不造孽么?不行,我心中那爱管闲事儿的脾气又上来了,也管不上那个附别人身的东西是不是逃跑女鬼了,今天既然让我和老易这俩白派传人碰上了这事儿,我俩就必须得管!
老易的表情也和我一样,你说谁家没有个妹妹什么的,都是在外面上学的,平白无故就受了这种无妄之灾,谁的心里能好受?
于是我问老易:“老易,你那手表不是很精确的么,为什么忽然走的这么乱了呢?”
老易也挺纳闷儿的,他对我说:“不知道啊,照理来说不能是这样的啊,刚才还好好的,但是一下子就好像受到了干扰一样,难道是坏了?”
本来我和老易到这里来是希望能找到那逃跑女鬼的线索的,可是竟然稀里糊涂的又卷入了这样一场没有头绪的事情。
这要我和老易怎么查啊!
正当我俩郁闷的时候,那个刚才出来捣乱的老头子走到了我俩身边,问我俩:“你俩是哪系的,跟刚才那女学生是什么关系?跟我来训导处一趟。”
我心想,去你大爷的训导处,都够乱的了,你就别再来添乱了成不?于是我和老易都没搭理他,完全当他不存在,这是刘雨迪走了过来,问我俩没事儿吧。
我俩摇了摇头,心想现在在这儿呆着也没有头绪,还是先撤吧,等想出办法再来也不迟,于是我跟刘雨迪说:“没事儿,咱先吃饭去吧。”
说完,我就拉着她往学校食堂的方向走,身后那个糟老头子见我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极其败坏的说道:“站住!!你们还有没有纪律了??是不是不想毕业了?你想我扣你们学分?”
无知的人类啊,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老易见他还在我们身后叨咕,有点儿受不了了,他就回头对那老头子说:“你扣吧!他是大二的,叫释倪爹。”
我见老易这么说,便也回头对那个老头说:“他叫倪大野。你扣吧。”
说完,我们三个扬长而去。留下了那某主任立在原地想着这你大爷和是你爹两个学生怎么这么不守纪律的事情。
走出了西校区,眼前就是食堂的楼,忽然间,我好像有一种好像被别人监视的感觉,那是感觉我相信大家都经历过,那就是当你逛街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人在背后看你。就是那样的感觉,于是我回头看去,可是我身后并没有什么人。
可能是我神经质吧,被今天生的这个类似乱麻的事情搞的有点儿精神紧张了,他大爷的,俗话说的好,生活就是一团麻,总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啊。
我又四下的看了下,忽然我现,食堂旁边的教学楼,有一个人正站在五楼的窗户里看着我,我抬头的那一瞬间,我俩正好对视,由于隔得太远,我只能看出他是一个男人,好像岁数也不大。
就是他在看我么?我心里想道,而这时,前面的刘雨迪和老易回头招呼我,问我干啥呢?我见他俩喊我,也就没把这事儿往心里去,于是就向他俩走去。
在他们学校的食堂里,我们三个人坐在一个小桌子上,刘雨迪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晚饭,而我和老易则一点儿胃口都没有,脑子里满是刚才的事情。
其实我挺佩服这小丫头的胃口的,由于是我和老易买单,所以她点了红焖刀鱼、五花肉炖土豆、醋溜排骨、还配了一盘儿肉丝炒面,几乎样样带肉样样油腻,经过了刚才的事情,我和老易这种经常能看见恐怖事物的人看到这些肉菜都有点儿眼晕,可是这小丫头竟然好像一点都没把刚才那血腥的一幕放在眼里似的,照样吃的十分香甜。
我知道这丫头从小就嘴馋,整个就是一肉食动物,而且她的体质还挺特殊,正是全天下美女所梦寐以求的干吃不胖型选手,只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这丫头的心理承受能力也这么好,刚才才看完一出吃人肉的限制级画面,现在就能毫无顾忌的对着一堆红彤彤的肉菜大叫大嚼特嚼,真是让我们这两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汗颜啊。
她一边啃着排骨一边问我和老易:“你俩不吃么?我们学校的伙食很好吃哦~。”
我点燃了一根烟,苦笑的对她说:“丫头,其实我挺佩服你的,这都能吃进去。”
刘雨迪眨了眨大眼睛对我说:“为啥吃不进去呢?以前在碾子山的山上,经常能看到被狼咬的一半儿的兔子和野鸡什么的,那不比这恶心多了啊,看完后不是还照样吃饭?”
对了,我忘了刘雨迪可不是那种城里长大的娇生惯养大小姐,这丫头在某些方面比我还要坚强的许多。刚才看见那一幕她捂着眼睛,恐怕只是忽然被吓到或者是沙子眯眼睛了吧。
我心里想着,我还哪儿有闲心吃饭啊,现在这事儿让我和老易都想不出个头绪,那谢必安让我俩来这学校,难道就是为了这事儿?他大爷的老谢,它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刘雨迪望着我和老易都是一副好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她就对我俩说:“你俩想啥呢?别想啦,这些女生多半是围墙男朋友争风吃醋才打起来的,这样的事都生好几次了,只不过每次都是在那楼前,这倒是不知道为什么。”
每次都在那楼前?
我的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还是那个小楼有问题?不对啊,刚才我和老易已经查过了,那小楼根本就是一点儿的问题都没有,不可能有脏东西的!
可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我开始反复的想着在那楼前生的事情,忽然,我想到了刘雨迪跟我说过的一句话,那就是那楼后面就是一片野地了,根本没人经过。
难道是那野地里有什么古怪么?
想到这里,我慌忙问刘雨迪:“对了,你下午说,那楼后面是片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