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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身材最好的状态:看上去瘦,摸上去有肉。
网上流传着这样一个段子:说是有比‘穷得只剩钱’更丧心病狂的炫耀吗,有,瘦的只剩胸了。
是个乐子,但无不在突显一个硬道理,男人对于女人的追求,还处在倍显低级的状态,有人说,内涵才是美,可第一眼,就让你沒有了脱裤子的冲动,你还谈鸡.巴的内涵啊。
‘眼缘’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一个女人在长相无法让汉子彻底解开裤腰带之际,后天的身材保持,则成为了至关重要的存在。
娇娇称不上美艳,用‘尤物’來形容她,更显得与她本身的气质格格不入,可就是这样一个小丫头,自身所富有那股气质,绝对让一个男人,怜惜的同时,不免多了几分‘’。
男人骨子里,都喜欢高高在上,‘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兮’,若是‘柔弱’的女人,越是能激起汉子们,潜心的渴望,这是一种,长久以來大环境所造成的畸形心态,毕竟父系社会,已经活跃在有记载以來的历史中万年还要久。
这种女人所给予男人的感觉,就如同春风拂面后,猛然春雷而起,刹那间的落差感,让你欣然接受的同时,又渴望着所有。
幽长的睫毛,在双眸紧闭之际,仍旧随着眼皮轻轻蠕动着,从这些细微的动作中,肖大官人不难发现对方内心的紧张。
紧致的肌肤,带给肖胜另类的手感,烧红的脸颊,妥协后的羞答答,更满足了一个男人,所充斥内心的自尊。
如果一吻下去,估摸着肯定干柴烈火,可这种行为对于肖胜來讲,无疑富有负罪感的,内心的负担,狠狠压制着自己魔鬼的一面,待到自己的唇角,即将触碰到对方红唇之际,侧过脸的肖胜,直接附耳轻语道:
“你想勾引我啊,我偏不上当,小丫头,心计忒深了。”肖胜的这句话,瞬间让娇娇睁开了双眼,本就羞红的脸颊,更加红灿灿,挣扎着想要脱离肖胜的怀抱,可这厮,就是这般霸道,狠狠的压住对方。
嬉闹使得原本许久未见的陌生感,被倾心所替代,虽未有‘如愿以偿’,但迈出的脚步更大些的肖胜,直接把对方紧搂着怀中,顺着对方的脊背,覆盖在了对方翘臀之上,真的不敢有任何异动的娇娇,紧咬着唇角,把头埋入对方的腋下。
不和谐的敲门声,打破了两人的这份‘暧昧’,面子薄的娇娇,犹如触电般,从肖胜怀中窜了起來,顺势整理着自己的衣装,倒是肖大官人,一副不耐发的姿态,缓缓起身,朝着门后走去。
在拉开房门之际,看到红枫怔怔的站在那里,而她身后的河马,一脸的尴尬。
“头,这个,那个,这不是我的意思。”
“你生就一副‘受’样,这么好的机会,你既然让她还有闲工夫來敲我的房门,河马,有时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跟蛋蛋住久了,性取向真的变了。”就在肖胜站在门前调侃河马之际,红枫直接推开对方的身位,朝着里面走去。
原本背朝两人的娇娇,在听到脚步声后,缓缓扭头,顺势搭在她肩膀上的红枫,不知道在她耳边,嘀嘀咕咕着什么,反正看她那一副害羞的样子,估摸着红枫又在言传身教了。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河马,我对你失望透顶。”就在肖胜说完这话,河马顺势凑到了自家班长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保证,她今晚出不了我的房间。”
“霸气,不过你的话,值得商榷。”
红枫和娇娇的到來,使得原本几人所下榻的房间,‘分布’起來有些不科学,因为晚上可能还要商讨任务事情,继而,肖胜直接让河马去前台,换了两间套房。
为了迎接娇娇和红枫的到來,剔去弹头那有异性沒人性的畜生外,五组其他四人,特地为两人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说是别开生面,也就是几人,找个喝酒借口罢了,男人都这样,恨不得做个包皮手术,伤愈后,还得找几个贴心的兄弟,喝上两杯,不求一醉,只渴望那种气氛。
酒足饭饱后,不急于回去的斥候,吆喝着是不是找个节目去玩玩,带着妹子,当然不可能再去风华场所,几人商议了一番,便去了隔壁一家规模不小的ktv。
刚推开玻璃门,就有几名衣着甚是暴露的陪唱妹,坐在大厅的一角,算不上浓妆艳抹,但也绝对亮瞎众人的狗眼,身着打扮相对保守的大厅管事,凑上前來,礼节般询问了一番,主事的斥候,很是阔气,直接点了一个大包,又交代了一番后,微微后退几步,与自家班长并排。
“都安排好了。”
“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不过头,这对马哥好像不仁义耶。”
“哪那么多屁话。”就在两人小声嘀咕之际,一名身着暴露的陪唱妹,晕晕乎乎的朝着河马走去,原本拉着红枫玉手的河马,注意到了这一现象,可因为光线暗,沒看清对方的长相,继而多注视了一番。
河马的异样,使得红枫顺着他的目光投了过去,就在她紧皱眉梢,额头上布满黑线之际,那名凑近的陪唱女,突然开口道:
“哎呦喂,我说怎么那么眼熟,这不是马总吗,你不认识我了,我莺莺啊,前些天在北省,我还给你按摩那个。”前些天,跟着刚子,河马是去了一些按摩场所,可仅仅是按摩,至于按摩妹是谁,他哪记得清。
但现在对方,主动找上來,还报出了自己在北省的‘假姓’,十有是真的了,怎么会那么巧,听到对方这番话的河马,不禁侧头瞥向身边红枫,随后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吧。”
“怎么可能,想您这种一掷千金的大老板,我怎么会记不住呢,來玩啊,今天点我吗,咦,今天带女伴了哦,那算了,我上次给你留了号码,记得给我电话。”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当这名陪唱女,沿着幽深的走廊消失不见之际,河马整个人站在那里,犹如雷劈了般,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