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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了当然知道,那些老古董们并不是没有实力晋升天妖,突破仙人,而是有某种顾忌,他也不知道,这些老古董顾忌什么。
尽管萨老祖给他指点了一条明路,但许了却忽然生出了微微的犹豫。
他其实原本打算,只要诸多战斗分身功侯圆满,就立刻突破天妖的,但萨老祖却让他等待千年以后,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关隘?
许了陷入了沉思,他退出了太清天,就再次去猎杀虚空妖魔了,这些事情,正该本尊烦恼。
在东皇天镇守的本尊,微微一愣,自然就催动了渡劫金环,并且把整座东皇天的力量,都灌注了进去,晋升天妖乃是他最大的目标,绝对不容有失,故而许了很想知道,自己晋升的契机。
此番推演,强度超过预料,居然足足近百年过去,渡劫金环才推演出来结果。
结果让许了颇为犹豫,因为推算的结果,是最好在万年之后,天庭破灭,才登临天妖。
许了根本不知道天庭破灭,代表了什么,因为此时洪荒,已经再无希望出现一座天庭,六天已经瓜分了天地之根,再也没有任何天庭能够建立。当然若是并不追求建立六大诸天,只是挂一个名号,倒是不在此列。
许了甚至还知道,六大诸天都不会称号天庭,至于原因,他可以知道十之六七,因为这些老家伙们,已经再无统御天地的欲望。
就如地球上,经过了文明发展,独裁的帝王已经在不可能出现,这种独裁的帝王,既没有出现的基础,也没有了出现的必要。反而是亿万富翁,比那些各国政要更被年轻人仰慕,希望成为亿万富翁之辈,比希望成为一个小破国家独裁者更多。
毕竟前者可以享受美好生活,后者随时可能被霸权大国一弹核平!
而且,愿意接受独裁统治的人民也不多了。
既然诸天不会,天地之根也没了,又如何出现天庭?连出现都不太可能,又为何会被破灭?
许了微微推演,这一次却没用了多久,只是稍稍运算,就隐约感应到,此事跟自己的十相神魔裂天诀所化的战斗分身,以及三虚有关。
只是许了也不晓得,玉虚和清虚,如今去了哪里。
“难道不久之后,太虚,玉虚,清虚,会建立天庭?没有天地之根,纵然建立天庭,也不过是无本之木,更何况,上一个纪元,三虚根本没有建立天庭,只是传授了道法,就被昊天帝暗算至死。”
许了也不能再继续推算,毕竟消耗的时间太多,而且涉及到如此重要的未来,已经非是他的法力能够推算明白。
不过既然有了结果,许了就安心下来,决意放弃晋升,再把根基扎实。
许了本尊这边,日子过得飞快,洪荒的两具战斗分身,此时也各有不同际遇。
十相神魔裂天诀所化战斗分身,这一次正在静坐,忽然感应到有人呼唤,呼唤之声,绵延不绝,他心头大震,急忙催动混沌虚算,却算不出来什么东西。
他本待不管,但这股呼唤之声,延绵不绝,就算用尽法力也屏蔽不了。他试着救助皇伯闻仲,但皇伯闻仲根本觉察不到,自然无能为力。
许了心头彷徨,以他的修为,根本不该出现这种征兆,所以他亦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过许了毕竟已经修炼了无数岁月,非是当年的懵懂少年,故而在定下了心思之后,不在回避,反而努力去探索这股呼唤的来源。
渐渐的,许了也能感应到这股呼唤,越来越近,也隐约觉察到了方向,不由得心头微微纳罕,因为这股呼唤,不是来自洪荒,不是来自域外虚空,而是来自天道之中。
他有十成把握可以肯定,这股呼唤来自玉虚和清虚,两人因为踏上登仙台,消失于天道碎片,只剩下了许了一个人回归,甚至就连他们的存在痕迹都消失不见,这件事本来就横亘在许了心头,此时忽然有了变化,许了当然不会错过。
他在沉吟数日之后,也催动了十相神魔裂天诀,不断回应呼唤,他每一次回应,都会有一份感应,渐渐的,每当他回应,天道似乎就生出一股奇异的吸引力,似乎在召唤他前去。
许了终究不是寻常之辈,他渐渐感应到,天道中存在,随时能够把他召唤过去,而不是让他窥得对方真面目,就存了一分小心,此事不合让皇伯闻仲和应王知道,故而他把另外一头战斗分身召唤了回来。
如今太虚元一器所化战斗分身,已经身怀数件洪荒至宝,有太虚元一器,玄都至真四部禁气塔,九九散瘟葫芦,不二宝主和玄极青旗。
尤其是玄极青旗,吞了太岁魔君,经过百余年祭炼,已经炼开了第五层禁制,甚至把八十一条真脉都炼开了圆满,毕竟太岁魔君也是就要晋升天魔之辈,积累雄浑。
如今玄极青旗,已经是许了手中第一至宝,不但远超太虚元一器,也超过了他手里的天道至宝太虚金花。
至于二十八座洪荒神山,已经不在许了运使斗法之列。
两头战斗分身联手,许了再也不迟疑,立刻就在不断积蓄之后,感应到召唤的源头,就跨破虚空,踏入了天道之中,寻找呼唤之辈而去。
许了再次进入天道,只觉得天道已经不复之前混沌,似乎有几股强横意识横贯其中,探索过去未来,无穷层间。
许了也不敢招惹那些强横意识,暗暗回应召唤,果然觉察到某一处源头,这一处源头又是一处天道碎片,许了稍微犹豫之后,就跨破虚空,穿越时光,闯入了其中。
这一处天道碎片,广斡无垠,远比当初的蟠桃会更大。
许了落入其中,不敢露了底牌,把太虚元一器所化战斗分身,重新化为一件宝物,此宝本来就内蕴无数洞天,故而能藏有万物,其余宝物尽可藏去其中,被许了送入了太虚金花之中,收藏了起来。
他做了这许多准备,便是为了防备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