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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则没有皱了一下,这个男子正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苏宏。虽然他知道苏宏也是素问粉,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会碰上了。
苏宏是嫡长子,又有功名在身,在苏家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岁兄弟姐妹自然有些傲慢,尤其是对苏则这等庶子更是如此,所以苏则也不待见他。
此时苏则急于去见石璇玑背后的神秘人,自然没有时间跟他多说,只是点了点头就要离开。
乍一见苏则,苏宏也有些惊讶,可是很快气愤起来。
他是嫡长子,又是有功名的人,苏则这个庶子见到他不过来恭敬的回话,居然只是点了点头便走。
这可是无礼之极。尤其是在素问姑娘面前,苏则顿时感到有些没面子。
为了应付这次的春闱,他一直在国子监读书,已经有许久没有回家了,自然不知道家里面的事情。就算回家,苏则这等人的去向他也不会关心的。
“苏则,你好没礼数!苏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苏宏立即沉下脸来,斥责了一番。
这厮一边骂苏则一边对素问姑娘道:“小姐,不必在意,这厮没有什么礼数。”
素问姑娘只是呆呆的望着二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听这厮张口苏家闭口苏家,俨然以苏家未来的主人自居。
苏则顿时恼了。
你他么不过是投胎好而已,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是伸手管家了要钱。
老子虽然是庶出,但是现在的身价早就超过苏家了。
你们他么哪来的优越感?
不过眼下他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时间跟他纠缠,
苏则只是冷喝一声,道:“滚!”
说着转头就要离开。
苏宏勃然大怒。
这个野种居然敢让他堂堂的举人老爷滚!
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你这个野种,居然敢辱骂长兄,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上前一步扯住了苏则的衣袖。
苏则没有想到这厮会突然动手,淬不及防,木盒落到了地上掀开了盖,一叠叠的银票露了出来。
啊!
苏宏呆住了,虽然他生长在大富之家,可是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愣了一下,他忽然恼怒的指着苏则道:“苏则,你这个混蛋,居然敢偷家里的钱。”
在他的想象中,苏则一个庶子哪里有这么多钱,自然是从家里偷得。
苏则原本就有些恼怒,听着这厮的话,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骂道:“偷你麻痹啊!苏家,苏家,你特么就知道苏家。老子早就跟苏家断绝了关系。”
苏宏被他一巴掌打懵了。
混蛋!
庶子居然敢打嫡子,草民但敢打举人,野种但敢打正统。
他立即跟苏则动起手来。
苏则自然是不客气,他在苏家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儿趁机发作一下。
百无一用是书生,这话一点都不错。
在大明朝读书人大多数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就是一个残废的代名词。当然这里面也有能打的,比如明末兵部尚书卢象升,此人是进士出身,却是文武双全,最牛逼的就是能将一把重一百三十六斤的大刀舞的风雨不透,每战必当先,杀敌无数,血染长袍,人称卢阎王。
当然那种类型也是凤毛麟角,苏宏自然没有卢象升的本事,虽然他长苏则好几岁,个头也比他高上一些,可惜拳脚柔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被打倒在地。
苏则前世可是混混出身,身经百战,经验丰富,虽然这个身体也不怎么给力,但是对付一个准残废,那也是绰绰有余了。
“草泥马!”
苏则在这厮的脸上狠踹了一脚,呸了一声,道:“快点滚蛋,别让老子再看见你,否则下次打断你的狗腿。”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邪恶姐听到动静,带着伙计赶了过来。
苏则捡起地上的银票,指着地上唉声叹气的苏宏道:“将这厮给我扔出去,别让我在见到他。还有以后要是敢再踏进这座大门,就给我打断他的狗腿。”
敢打我兄弟!
邪恶姐凤目含煞,狠狠的踹了苏则几脚。
苏则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素问姑娘,心中微微有些恼怒,斥道:“还不进去!”
素问姑娘打了一个激灵,急急忙忙的跑进去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苏则凶悍的一面。
打了苏宏一顿,苏则心里好受了许多。
王氏那臭娘们欺压他这么长时间,今天就在他儿子身上出口气。
他对邪恶姐招了招手,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抱着盒子匆匆的离去了。
邪恶姐得了他的关照,来到苏宏的身边,笑嘻嘻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嫖霸王鸡,难道当我们金宝赌坊的伙计是摆设吗?”
说着不由分说的让人将苏宏抬了进去。
不一会儿邪恶姐手中就多了一张苏宏亲笔签名的欠条。
……
苏则匆匆来到一所庭院的后门。他受到了石璇玑的指点。
“干什么的?”
一个小门子拦住了他。
苏则低声道:“小人奉了石璇玑小姐的指引,来见这里的主人。”
说着递过去一锭五两重的银子。
无论哪朝哪代,这种方式最直接。
果然门子满脸堆笑,道:“公子请稍后,小的这就去回禀主人。”
过了一会儿,一名身着奇怪服饰的人走了出来,他打量了苏则几眼,道:“你就是苏则?”
声音尖细高昂,就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苏则心中有些疑惑,还是点了点头。
那人点头道:“跟咱家来吧!”
咱家!
苏则愣了一下,这好象是宦官的用词,难道这座府邸住的是一个太监。”
他也不及多想,跟着这个小宦官走了进去。
庭院森森,曲廊回折。
小太监带着苏则走了一阵,来到一座佛堂的面前,道:“请吧!”
苏则抱着盒子便走了进去。
佛堂不是多大,里面供奉着一个佛龛,一道红布挡在前面,看不清里面供奉的是什么。
蒲团上跪着一名白白净净的胖子,正是南京守备太监张之问。
“你来了!”
张之问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
苏则恭身道:“小子苏则,昨晚受石小姐指引,前来拜会阁下。”
由于不知道张之问的身份,他是能模模糊糊的说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