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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容墨琛:我和小沫会好好照顾应公子的下半辈子
靳橘沫眼眸一紧,他的唇已经锐不可挡的覆了下来。
“容,唔......”
容墨琛不再给她一点说话的机会,薄唇用力封住了她轻颤的粉唇。
黑眸仍如凶狠异常的野兽,赤红如血的盯着她。
靳橘沫此刻什么感受都没了,只有无止境的颤.抖。
上身的衣服很快被他剥开殆尽,只余一件贴身的粉色胸衣。
他身上很烫,像火石。
紧紧贴着靳橘沫,却让靳橘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感觉到他炽热的指尖探向了她的牛仔裤。
靳橘沫猛地张唇,眼底慌张的红晕就要漫出眼眶,
说不出话,靳橘沫只能用手去推他胡乱来袭的手。
可容墨琛却像是铁了心的要办了她。
她每次的阻止,都被他轻巧的避开,眼看着就要让他得逞。
靳橘沫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喉咙哽颤得厉害,“求你......”
容墨琛动作微顿,继而绷紧唇,义无反顾的托起她的细腰,将她身上的牛仔裤也剥离开。
继而将惊慌缩着胸的她结实的圈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黑眸如猛虎般凶厉瞪着她,声线哑得出奇,“不是要我送你去医院么?做完就送你去怎么样?”
“......”靳橘沫捂着脸,整个人被心间弥漫而上的屈辱覆盖。
容墨琛咬着牙关,无情的拂开她遮住脸的手,捏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泪眼模糊的眼眸,“还要不要我送?嗯?”
靳橘沫抽泣得厉害,长密的睫毛上全是细碎的水珠,红着眼委屈又难堪的看着他,声音又哑又小,“容墨琛,你太可恶了。”
“我可恶还是你可恶?!”
容墨琛低喝。
靳橘沫闭了闭眼,眼泪顺着睫毛尖儿不停的往下滚。
容墨琛喘着粗气,只觉得胸腔内全是难解的郁气,磨了磨后牙槽,忍不住低头在靳橘沫左胸口狠狠咬了口。
“......”靳橘沫疼得胸口往后缩,桃花眼惊惧的颤.抖。
“真想撕了你!”容墨琛咬牙切齿。
靳橘沫喉咙抖了两下,瞪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盯着他,不敢惹他。
容墨琛贴着她,两人几乎赤呈。
彼此身体的体温都很烫。
靳橘沫能感觉到他刚才那一顿发泄,气已经消了不少。
可如今两人这么待着,终究有些尴尬和羞耻。
靳橘沫低了低眼睫,知道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尽量放低姿态,小声道,“有点冷,能不能让我穿上衣服?”
容墨琛眯眼,嗓音仍就冷冷清清的,“穿上干什么,反正也要脱。”
靳橘沫刚往回落的心有一次提了起来,惊颤的看着他。
“你以为我是跟你闹着玩儿,吓唬你的么?”
容墨琛冷笑,一手握住靳橘沫的细腰,猛地往他身上揽,“早该这样。办了你,你就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
靳橘沫盯着沉静深谙的黑眸。
惊悚的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
紧喘一口,靳橘沫一把嗓音都快抖碎了,“你答应过的,要办成那件事......你不能食言。”
“你可以食言,我为什么不可以?”容墨琛斥道。
“我......”靳橘沫想到今天她准备办的事,声音到底有些底气不足的低了下去,“我,我没有要食言。”
容墨琛哼了声,不置可否。
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她今天突然提出要他送她去医院,是为了当着他的面儿和应景尧分手!
分手......
容墨琛想到这两个字,心头忽然便腾起一股怒意。
沉俊的脸庞再次阴凉下来。
靳橘沫见状,心脏处猛地缩了缩,连忙转移话题道,“容先生真的要和古小姐解除婚约?”
容墨琛盯了眼靳橘沫,那一眼,精深通透。
靳橘沫瞬间有种被看穿的无所适从,桃花眼狠狠闪了闪。
容墨琛冷呲了声,眯起黑眸,嗓音阴沉沉的,没有丁点温度,“不相信还是不希望我和灵漪解除婚约?”
从昨晚起,她又是问他,又是问顾言,问了许多次。
到底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靳橘沫抿紧嘴唇,低声道,“听说当初也是容先生主动提出要和古小姐订婚,这才过了多久,容先生又忽然要和古小姐解除婚约......容先生的心思,还真是变化莫测。”
容墨琛黑黢黢的眼眸闪过一丝深沉,盯着靳橘沫没说话。
没有听到他开口,靳橘沫抬眸看了他一眼,意外看到他眼眸里的复杂和隐晦,眉心轻敛。
刷......
房门忽然被推开的声响从容墨琛身后传来。
靳橘沫吓得瞪大眼,出于本能,娇软的身体一下子缩进了容墨琛的怀里。
容墨琛心口一震,黑眸收紧,垂眸盯着怀里的小女人。
“房间里,还有,还有别人?”靳橘沫不安的看着他。
容墨琛喉结滚了两下,打开睡袍将她严密的裹在里面,从头到脚,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那种。
靳橘沫眼睛闪了两下,权衡了下,到底没有动,安静得像只小猫儿,乖巧的伏在他的胸口。
容墨琛抱着她,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从心尖渗出,缓缓蔓延到了他的四肢五骸。
在靳橘沫看不见的地方,那一双冷漠幽深的黑眸,满是柔情。
侧卧没有单独的洗手间,顾言三急,人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从房间里蹿出来,跌跌撞撞的冲进洗手间解决了把。
出来时清醒了些,只打开一条缝的双眼看到站在墙角的容墨琛,先是一惊,而后一个激灵睡意全无,诡异的瞪着容墨琛的背脊,“容老大,大清早的,你站在墙角练什么神功?”
容墨琛嘴角抽了下,没回头,“回自己屋去。”
容墨琛声音很冷淡,顾言表示日积月累下来他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语气,哪一天他不这么跟他说话了,他还要觉得奇怪呢。
所以也没在意。
毫无形象的挠着鸡窝头大大剌剌的朝容墨琛走,“容老大,你是去送兮兮和寒寒回来,还是没去啊?”
听到顾言越来越近的声音,靳橘沫窘迫的更往容墨琛怀里缩了缩。
两条光秃秃的手臂也不由自主的环住了他精瘦的腰封。
容墨琛盯着怀里的一坨,嘴角却是浅浅勾着,一时之间,没有开口阻止顾言的靠近。
顾言已经走近到容墨琛身后,疑惑道,“容老大,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搭理我?”
顿了顿,顾言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手,拍了拍容墨琛的肩,“我知道,肯定是今天送兮兮和寒寒去幼儿园,小沫沫又没给你好脸色看。唉,别灰心。要始终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靳橘沫,“......”
容墨琛,“......”
顾言说完,还没听到容墨琛回答他,叹了口气,继续道,“容老大,大清早的,我也不是非要说你。
但是,你这个脾气真得改改了。动不动就发飙,谁受得了?本来你就长了一张僵尸脸,你想想,僵尸发怒多可怕,那是要咬人的,多吓人!”
靳橘沫,“......”
容墨琛,“......”
顾言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容墨琛开口。
这才觉得怪异,歪着头,慢慢走到容墨琛身侧,惊悚发现,一.夜不见,容墨琛......发福了!
顾言五官扭曲的盯着容墨琛,“容老大,你怎么胖了这么多?”
靳橘沫,“......”有点想笑!
容墨琛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轻颤的娇.躯,眉眼间的戾气消减了分,看向顾言的黑眸却淡得很,“滚进去。”
顾言嘴角抽了一下,还要说什么,却眼尖儿的看到了从容墨琛睡袍下摆露出的一只玉足。
那五根脚趾头像晶莹的玉石般透明雪白。
顾言怔怔盯着,瞬间像是被打通了天灵盖,猛地抬头看着容墨琛,要哭不哭,“我立刻滚,容老大,就当我从未出现过。”
下一秒,顾言像一阵风飘进了自己房间。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靳橘沫轻吐了口气。
眼珠子刚一转,立马便又顿住了。
脸火.辣辣的烧起来。
她,她竟然躲到了他的怀里......
并且,两个人现在基本上算是什么都没穿!
靳橘沫立时有点接受不了,飞快欲退出来。
可她刚有动作,却被他搂着腰摁紧了。
身前的胸膛,像是一座冒着源源不断热流的活火山,蒸得靳橘沫不仅面红耳赤,身体更是热得不行,没一会儿,她便感觉两人的身体都黏糊糊的沁出了一层薄汗。
呼吸加急,靳橘沫一只手不小心蹭到什么。
那猛烈的一跳,吓得她差点叫出声。
慌忙咬住下唇才忍住。
容墨琛双.腿绷直,喷洒着热气在靳橘沫头顶,哑声道,“小色女。”
“......”靳橘沫羞窘得恨不得自己跟顾言一样从未出现过!
哆哆嗦嗦道,“顾言,怎么,怎么跟你住一个房间?”
容墨琛夹紧靳橘沫的双.腿,把那只充斥着力量的“野兽”往里嵌,“他现在是我的特助,正好有多余的房间,就让他住。”
靳橘沫腿心颤得厉害,身子不停的往后缩,“这样啊......那个,容先生,我有点渴......”
“哪里渴?”容墨琛低眸,黑眸暗沉的盯着她。
靳橘沫嘴角狠抽,张了张嘴,“口......”
“哪个......”
“你别说!”靳橘沫羞得满脸通红,没想到这人说起荤话来也是信手拈来!
容墨琛嘴角轻扯,低头在靳橘沫唇边嘬了下。
下一秒,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迈动长腿,朝卧室走了去。
靳橘沫心口发慌,呼吸紧凝,看着容墨琛。
容墨琛也看着她,黑眸里的意图让靳橘沫琢磨不透。
......
走进房间,容墨琛直接将靳橘沫塞进了柔.软的被褥,细致的给她盖上软絮,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指腹温情脉脉的抚了下她眼帘下的黑眼圈,“睡吧。”
睡......
靳橘沫瞪大眼,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还是你想,做点什么之后再睡?”容墨琛莫测说。
靳橘沫嘴角抽了两下,当即闭上了双眼。
只要他不对她做那件事,别说让她睡,就算让她在他演小丑她都愿意!
容墨琛就这么看着靳橘沫,直到她呼吸变浅均匀,才低头,在她眉心烙下一枚轻吻,这才起身离开卧室。
......
顾言在房间里咬牙切齿悔不当初恨不得自断双.腿自戳双目时,房门被拧开了。
顾言背脊绷直,看到朝里走来的容墨琛,表情扭曲。
容墨琛带上门,“昨晚让你办的事办好了?”
顾言一听不是要问他没有眼力见的罪,顿时松了口气。
可下一刻,他疑惑的睁大眼,“什么事?”
容墨琛眉心轻蹙,黑眸冷秋秋的盯着他。
顾言被他盯得嘴角直抽,可他真的想不起来他要他做了什么事?
容墨琛眉头皱得更紧,语气淡冷,“取消和古灵漪的婚约!”
“......”顾言愣住,旋即惊愕道,“真取消啊?”
容墨琛黑眸一冷,盯着他,“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
“嗯......不太像!”顾言快哭了!
他和古灵漪的婚约订了还不到半个月,他以为就算要取消也得从长计议。
毕竟古家在Z市虽比不上容肖两家的声望和财力,可到底不似普通的小门小家。
若他单方面轻易的提出取消婚约,消息一出,容氏势必是要受到一定的影响,股市下跌是肯定的。
而且古家就古灵漪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又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到时候,在Z市又要掀起一阵风雨。
这倒还不算什么。
关键是......
顾言忧心的皱眉,“容老大,你要不要再想想?”
容墨琛只看了眼顾言,话都没说。
顾言就知道,事情已经没有商量回旋的余地。
叹了口气,顾言道,“容老大,我知道你急于解除和古灵漪的婚事,给小沫沫一个身份。可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吧?媒体一旦曝出你取消和古灵漪婚约的消息,老爷子和方家那两位必然会知道。到时候,你要跟他们怎么交代?”
容墨琛冷哼,“我除了给小沫交代,给兮兮和寒寒交代,我还顾得上这些?”
“......”顾言抿唇,“老爷子你也不顾了?”
容墨琛沉了沉眉,“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跟古灵漪订婚?”
若他不顾老爷子,订婚一事,根本就不会存在!
顾言双眼闪了下。
一个多前,老爷子为了逼容老大和古灵漪订婚,不惜以病危遗言的方式让容老大就范......
上次靳橘沫进医院,容墨琛便是听到老爷子病危的消息才匆匆离开了S市。
若是方静祎用同样的方式逼迫他,容墨琛自然不会就范。
可容老爷子就不一样了。
自从容隽去世以后,方静祎一门心思都在容司南身上,将容墨琛直接扔给了容老爷子。
容老爷子在容墨琛心里,也绝不亚于当初的靳建城在靳橘沫心里的分量。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子女有时为了达成长辈的愿望,又何尝不是呢?
“容老大,老爷子毕竟年事已高。取消婚约的事,要不要想办法瞒着老爷子?”顾言说。
容墨琛眼瞳轻敛,“不用了。瞒不住。”
“也是。”
顾言皱眉,“梁憶和古灵漪既然知道你有解除婚约的心思,势必不会坐以待毙。这时候,恐怕方家那两位老顽固已经知道了。那两位知道,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告诉老爷子。瞒也没用。”
顾言这话刚说完,床头桌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顾言走过去,伸手拿手机时,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慌张的看着容墨琛,“容老大,是老爷子,怎么办怎么办?”
老爷子这个点打来,肯定是已经知道了容墨琛想要解除和古家的婚事,质问来了!
容墨琛薄唇抿了下,走过去,拿起手机便接了起来。
“顾言,立刻让容墨琛那不孝孙接电话!”
手机一接通,便传来容正丰中气十足的声音。
顾言站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
从老爷子不善的语气来看,十成是知道了!
容墨琛脸色不变,语气淡定沉着,“听着呢!”
“......”
那端愣了一下,旋即,顾言就听到捶桌子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容正丰怒气匆匆的声音,“不孝孙,不孝孙,你胆敢解除和古家的婚事,就给我立刻滚出容家,我容正丰没有你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子孙!”
顾言这个不想干的人都听得心肝缩紧,可容墨琛却跟没事人似的。
待容正丰说完,容墨琛轻飘飘回了句,“你确定?”
“我确定,我一万个确定!你有本事取消,我就能跟你断绝爷孙关系!你一个人出去单过!”容正丰气急败坏吼道。
容墨琛点头,“好。”
一个“好”字一落,容墨琛便把电话撂断了!
顾言,“......”好一阵无言!
一分钟后,容家老宅的号码再次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顾言嘴角抽了抽,看着容墨琛。
容墨琛接起电话。
“二少爷,是我。”打来的是李立。
容墨琛一点也不意外,“李叔。”
李立声音有点尴尬,咳了两下,说,“老爷子让我转告你,别以为他是在跟你开玩笑,你要是真敢那么做,他以后,以后就当没你这个孙子。”
容墨琛扬了下眉,“李叔,你替我转告容老爷子,这个婚约我是取消定了。”
容墨琛直接把“爷爷”改成了“容老爷子”。
顾言听得都不由替容老爷子寒心。
“你取消,你取消好了。容先生了不起,了不起得很!”
容正丰急赤白脸的声音传来。
顾言,“......”
容墨琛嘴角勾了下,结束了通话。
顾言刨了两下耳朵,摇这头唏嘘的看着容墨琛,“容老大,你就不怕把老爷子气进医院么?这回要是老爷子进医院,那绝对是真的!”
容墨琛盯了眼顾言,朝门口走,“立刻通知媒体,取消婚约!”
“......”都这样了,还取消?容老大你到底怎么想的?真要气死老爷子啊?!
......
医院。
应景尧坐在病床上,手臂上的伤尽管让他看上去有些狼狈,可气质仍旧文质彬彬,温文尔雅。
与出现在他病房里气场冷翳的男人比起来,也丝毫不显得局促和下风。
“容先生突然来医院找我,不是为了看我吧?”应景尧声线冷藏,隽雅在他脸上相得益彰。
容墨琛坐在他床前的椅子上,一条大长腿架在另一条腿上,黑眸淡扫了眼应景尧受伤的右手,冷勾唇,“听说应公子伤得厉害,很有可能残废是么?”
“......”
应景尧嘴角颤了下,眯紧清眸,笑,“容先生幸灾乐祸啊?”
“我哪有那个时间。”容墨琛淡淡说。
两个男人脸上都清风细雨的,话里却都藏着刀。
“残废不残废我倒是不要紧,就是委屈了沫沫,要照顾我这个残废一辈子。”应景尧笑着说。
容墨琛垂了下黑睫,声音清幽幽的,“也是,就算应公子残废了,还有我和小沫。我和小沫会好好照顾应公子的下半辈子。”
“......”应景尧眼角又颤了下。
谁说容氏总裁冷漠寡言的!?他看他倒是巧言令色得很!
容墨琛抬眸,看着应景尧轻绷的脸,语气没什么变化,“应公子是小沫的恩人,也自然是我的恩人。
应公子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和小沫一定不会推卸责任,定会为应公子下半辈子的人生负责的!”
应景尧的脸色终是阴了下来,清瞳涌出几缕红血丝,轻咬着牙关盯着容墨琛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脸,冷哼,“容先生不必自作多情一口一个我和小沫,你我都清楚,沫沫最不想的,便是和你扯到一起。”
“你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不愿不想?”容墨琛轻呲。
“沫沫若是想,容先生又何必到我这里故意说话刺激我?在口头上逞英雄!”应景尧同样呲道。
容墨琛盯着他,缓缓的,黑眸染过几缕笑,“我理解应公子现在的心情,残废了,难免胡思乱想。”
应景尧嘴角轻沉,声线紧绷,“容先生句句不离残废,是想炫耀什么?还是想提醒我什么?”
“应公子又想多了。”容墨琛轻扯唇,“应公子为了救我们家小沫不幸残疾,我也很遗憾。”
“哼。”应景尧沉着脸,懒得再跟他虚与委蛇,冷声道,“容先生直说吧,这次来找我的目的。”
容墨琛看着应景尧,嘴角的弧,一点一点收了起来,声音寒测,“我是来告诉应公子一声,四年前参与离间我和小沫的感情,最后害得我们平白分离之久的所有人,我一个,一个,慢慢算账!”
应景尧眼眸微缩,脸上没露出半分情绪,冷冷看着容墨琛。
两个男人无声对持。
好一会儿。
容墨琛嗤笑了声,不紧不慢的从椅子上起身,黑眸又扫了眼应景尧受伤的右臂,说,“应公子千万要好好养伤,万一哪天就好得跟没受过伤一样呢!”
应景尧神情微震。
容墨琛眯眼,离开了病房。
应景尧看着容墨琛冷凛的背脊,眯紧眼,陷入沉思!
......
下午四点,靳橘沫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头皮一阵发麻。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靳橘沫第一时间看了看被子下的身体,没有看到奇怪的痕迹,心头涌出的慌乱才微微消减了分。
深呼吸几口,靳橘沫看了眼房间周围,没有看到某人。
咬紧下唇,靳橘沫裹着被子正要下床。
房门在这时,被从外推开。
靳橘沫眼廓缩紧,屏息扭头看向门口。
就见睡前还“衣衫不整”的男人,此刻已然衣冠楚楚出现在视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