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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2.第1122章 哇哇大叫(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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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若晴压低声道。

    骆风棠脸色极其的难看。

    他二话不说,一个纵身冲向了那边的堂屋。

    看着他跑开的背影,杨若晴满头黑线。

    里面床上那两只,还在努力往高峰攀呢。

    就这么闯进去,真的好么?

    算了,进吧!

    捉奸在床,第一手证据很重要!

    一咬牙,她也跟在后面奔向了堂屋门。

    “嘭!”

    随着屋门被一股巨力踹开,到帐子被撩开,马大福被摔到地上。

    这期间的时间间断不超过三个呼吸。

    “哎哟喂!”

    马大福光着腚儿被摔到地上后,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闯进的黑影是谁。

    铁拳如雨点般,落到了他身上。

    打得他满地找牙,嗷嗷直叫。

    与此同时,杨若晴也来到了床边。

    她撩开帐子,看到马氏惊慌失措的扯住被子欲遮盖羞处。

    “哎呀呀,这戏码精彩呀,兄妹乱、伦!”

    杨若晴嘲笑了声,捡起床前地上马大福脏兮兮的鞋子。

    照着马氏的脸拍了下去。

    “叫你勾搭我大伯!”

    “叫你打我大伯主意!”

    “叫你使坏!”

    “叫你浪!”

    啪啪啪……

    那鞋底子拍得马氏哇哇大叫,光着雪白的身子在帐子里东躲西藏。

    杨若晴逮哪打哪。

    咋眼功夫,马氏那雪豆腐似屁股都被打成猴子屁股了。

    脸也肿成了猪头,快要赶上屁股那般大小。

    打得解恨了,过瘾了,她扯住被单把马氏裹了起来,再打个结扔在床里面。

    棠伢子在呢,可不能让这个坏女人的身子弄脏了他的眼!

    地上,骆风棠也暂停了手。

    他勾起脚边一件衣裳,甩过去挡住了马大福的下面。

    寂静的夜晚,马家兄妹杀猪般的惨叫声,传了出去。

    这当口,十几户人家的村子,都被惊动了。

    大家伙儿全来了马家的院子里看热闹。

    杨若晴调亮了桌上的豆油灯,又撩开了帐子。

    让屋里屋外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们看得更清楚些。

    她还主动来到屋门口,对那些看热闹的村民道:“大家伙儿都进来看啊,这对兄妹骗婚骗钱,我们是苦主的家人,半夜跟来盯梢却逮住了他俩乱搞!”

    “伤风败俗啊,泯灭人性啊!”

    “大家伙儿都进来看,看看这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不看白不看……”

    马寡妇找了个有钱人,要寡妇再嫁的事,这几日也是马家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尤其是今日,一辆马车来接人过门,两辆马车送回礼,羡慕死了村人。

    这会子听到杨若晴这番话,众人大概明白些啥了。

    一个个都亢奋起来,有的是幸灾乐祸。

    垂涎马寡妇姿色的男人们想往屋里挤,被自己的婆娘给瞪了回去。

    妇人们则是嘻嘻哈哈着进了屋子,来到床边瞅。

    哪都不缺一拨不怕事儿大的。

    杨若晴看着这一切,暗笑。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姑奶奶今个还真就为难了。

    这是马氏自找的!

    马氏看到来了这么多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想死的心都有了。

    马大福也是,挣扎着要往床底下钻,被骆风棠一把揪住。

    “有脸做出亲兄妹乱、伦的丑事,咋没脸看大家伙儿?”

    骆风棠大声质问。

    边上的众人都在那指指点点,捂着嘴笑。

    骆风棠把目光从众人的身上收了回来,又落在马大福的身上。

    “我问你,是谁指使你们去接近我大伯的?”

    “你们图的啥?是我大伯的家财,对不?”骆风棠再次质问。

    马大福用一双愤怒的眼睛瞪着骆风棠。

    “混账犊子,有种你打死我!”马大福道。

    骆风棠皱眉,又要抬起拳头。

    杨若晴走了过来,“打死他是便宜他了,像这种跟亲妹妹私通的人,说他是畜生都是抬举他了!”

    “他不承认是吧?我来我来!”

    杨若晴撸起了袖子上前来。

    众人只看到她的手往马大福的背上按了几下,马大福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整个人浑身抽搐成一团,趴在地上哼都哼不出来。

    “棠伢子,照着咱大齐律法,这种乱、伦私通还骗婚骗财的,扭送去官府得治大罪吧?”

    杨若晴故意扬声问骆风棠。

    骆风棠也大声道:“先打八十板子,再流放到北方苦寒之地去劳役……”

    “别报官,我是冤枉的,我招,我啥都招!”

    马大福哭了,眼泪鼻涕都飙了出来。

    他抬手指着床上的马氏,哭着控诉:“不关我的事啊,这一切都是那个贱女人唆使我做的!”

    “马大福,你扯淡!”

    床上,马氏也气得脸扭曲了,朝马大福这边啐骂。

    马大福却不管,哭着对众人道:“这个贱女人不是我亲妹妹,是我爹娘从外面捡回来的。”

    “十四岁上,还没定亲呢,夏夜她就爬了我的床,趁我睡着了玩我那玩意儿……”

    “噗……”

    围观人忍不住,哄笑起来。

    其中有人打趣:“马大福,你也太能扯了吧?那种事,从来都是男人欺负女人,你要是不想,她能成事儿?”

    马大福梗着脖子跟那人辩解:“我被撩拨起来了,自然就受不了,这不就成事了嘛!”

    “那个女人不是好东西,在家勾搭我。”

    “嫁给那个穷酸秀才了,秀才念书熬坏了身子,满足不了她。”

    “她又来找我,被秀才撞见了,回去大病一场,她把给秀才喝的药全换了,秀才得不到治疗就病死了。”

    “嘶……”

    边上听着的众人都倒吸了口凉气,这下,谁都笑不出声来了。

    马大福接着在那抖包袱。

    “那个贱人回了娘家,又不安分,夜夜来折腾我,我扛不住,才又给她找了个老鳏夫给嫁了。”

    “她嫌弃那老鳏夫不顶用,跟老鳏夫的一个远房侄子勾搭上了。”

    “老鳏夫晓得了,把她打个半死。”

    “她去找那个远房侄子,要赖给人家做小老婆,人家图的是那股子新鲜劲儿,不搭理她。”

    “她想不开,这才去投了河!”

    “爹娘也是被她给活活气死的,这几年家里日子越来越难过,她就唆使我带她去县城谋事儿。”

    马大福愤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