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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等事？”
小竹用力点头：“奴婢万万不敢欺骗小姐！”
肖轻晚猜不出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便问：“他们是波叶城的什么人，你可知道？”
小竹摇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是从角门里被赶出来的，就记得青砖黛瓦，门上还没有刻字，那个小巷子里，也没有别的特别的地方……然后附马爷和大小姐却像是都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的，也没有回头看过，我就一路跟着主人来到这里了。”
说到这里她带着些委屈，虽然在府里时只是个二等丫环，但公主府的奴才，总还是能吃得饱穿得暖的。
可这一路却是风餐露宿，她忍不住就开始诉苦：“这些日子还好了许多，老爷和大小姐一路上都在慢慢恢复功力，可是之前他们也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我们就一心只想着能够走回青玄城，哪怕是沿途乞讨，也得回到家。附马爷和大小姐都自小养尊处优，奴婢一路什么苦活累活、卖唱乞讨都做过……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一切都要好起来了，他们就要把我卖了……”
肖轻晚一点也不意外：“之前有事要你做，现在已经用不着你了。他们会做出这样的事，我一点都不意外。”
小竹只抽了抽鼻子，不敢再讨论主人的不是，没敢再接话。
肖轻晚又问：“有人把你千里迢迢带去了波叶城，肯定有他们的用意，他们要你做什么了？”
小竹有些茫然：“也没让我做什么啊。”
想了想，又很惶恐地说：“就是问我附马爷和大小姐是怎么疯的。不过小姐，我没有乱说，我只说我也不太知道，那天晚上原本没有什么特别的，突然之间听到几声奇怪的吼声，第二天一早就发现府里的主子们都疯了。然后他们又问了些后来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我就都说了，比如小姐是密云宗的转世神女，他们是受了天罚什么的。”
肖轻晚点点头，安抚道：“没事，说就说了。问你话的是些什么人你可有猜测？”
当时只是不想肆意暴露实力，但现在很多人都知道她是术君，后来她做过的很多事都比幻虎伤人要让人忌惮。
“我不知道，听称呼就是府里管事的，大人物也不会专门见我。”小竹又猜测地说：“附马爷和大小姐应该知道，他们就是在波叶城变好的。”
肖轻晚点点头，看起来是叶家人做的这些事，叶芝纹也的确有这个动机。
只不知道是真的叶芝纹做的，还是有人故意要向这个方向引导，希望她误会。
见也问不出别的什么来，肖轻晚随手拿出一张银票交给小竹：“天很晚了，你去要一间房休息吧，余下的你拿着，明天开始就回家去吧，路上用得着。”
小竹感激不尽：“谢谢小姐！”在即将坠入深渊的时候，突然获得了自由，这么刺激的情况，她还真没怎么经历过。
就在小竹千恩万谢的时候，忽听脑后一声异响，肖轻晚意识到有人袭击，连忙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