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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就爱安心爱的不行,恨不得寸步不离的跟着。经过昨晚上安心那奇特的变身之后,他这爱意更是如山蹈海一般,哪里停得下来,更是恨不得和安心融化为一体,分分钟都粘在一起才好呢。
安心白了他一眼,再相信他,她就是猪,刚才明明是洗澡对不对,偏偏变成了浴缸运动,谁知道这穿衣服,会不会也变成穿衣服运动了。
反正这家伙变态的很,精力好的惊人,才这么一会功夫,小卓云居然又抬头了。
夫妻俩一出门,正好遇到王如佳出来,王如佳笑嘻嘻的打量了下安心,那眼风明显朝着她肚子上扫了一眼,然后又笑吟吟的说道:“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赶紧过来吃吧,一定很辛苦很饿吧?”
安心觉得好丢脸噢,大嫂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好辛苦好饿的话,而且还要从她肚皮上扫过去?
她窘迫的没办法,只想钻地洞,倒是王卓云很一本正经,人模人样,十分淡定。
张氏也笑嘻嘻的看着安心,而且眼神先从王卓云身上扫过,又从她肚皮上扫过去。
倒是曾友趣脸色不太好,干咳了声道:“安心体质弱,有些事,不能急于一时。”想是在敲打王卓云。
这厮脸皮忒厚,立即一本正经的站起来,说定会好好照顾安心身体,保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
曾友趣再看安心脸上的确白里透红,也没有苍白或是不舒服,这才讪讪的住了嘴。
吃饭的时候,王如佳突然对着一碗野猪肉干呕了起来,然后迅速跑开了,曾高大立即站起身,跟了过去。
张氏眼中立即满是惊喜,朝着曾友趣看了一眼,激动的说道:“佳儿,这是,是不是有了?”
过了一小会,曾高大扶着脸色有些苍白的王如佳走了过来,重新坐下,张氏赶紧给王如佳盛了一碗清淡的汤,十分激动的问道:“佳儿,你刚才?”
王如佳苍白的脸色猛然冒出一抹红晕,深情的抬眼瞟了一眼曾高大,立即娇羞的点点头。
“哎呀,这真是太好了,佳儿,你想吃什么,告诉娘,娘给你弄,从今天开始,那些店里的活,你都不用管了,你只管安心养胎。”张氏立即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又要准备这个,又要准备那个,倒把王如佳弄的不好意思。
“刚才让二弟看了一下,才一个多月而已,没什么的,娘你不必着急,再说了,我也就是管管那些人,又不用干活,如果让我天天待家里面,我才无聊呢,再说,不是有高大盯着我吗,我没事的,你真的不用担心。”王如佳心里温暖极了,她觉得这辈子嫁给曾高大,成为曾家的媳妇,是她做过最对的一件事情。
曾高大虽然表面上像铁疙瘩一块,但是实际上特别会心疼人,当然啦,晚上也很会折腾人,而且很霸道,不过她深爱着他,愿意被他折腾。
曾高大那原本冰块一样的脸上,也难得多了丝喜气,只是他笑起来,比不笑还要吓人。
吃过中饭,王卓云一回房间,就紧紧搂住了安心,把安心吓一跳,以为他又想了,便赶紧用双手护住胸口:“你不会吧你?”
王卓云注意到娘子那副防贼的小样儿,顿时笑的前倒后仰,坏坏的说道:“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好不好,看来是娘子想为夫了吗?”
“去死,我才没有呢?谁跟你一样,一晚上都在折腾。我都累死了,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行,我要睡觉,我要补眠。”
“安心,你看到没,我三姐又有了,说明不是我一个人在折腾,大家都在努力折腾,唉,只是可惜呀。”王卓云原本还说的一本正经,却突然叹了口气。
这倒把安心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她古怪的看向他:“你可惜什么?”
“为啥人家一折腾就有了,我折腾了这么多天,还是没动静呢?”王卓云下意识就伸手去摸安心的小腹,却被安心一把打开,用一种你是混蛋的眼神看他。
“拜托,我们成亲才四天,如果我现在有了,那孩子是谁的,你想过没有?”
“嘿嘿,好像也是噢,呵呵,娘子我错了,我这不是看到你大哥又要当爹了,我心里着急嘛,我也想当爹呀,我想我们的孩子一定更可爱,男孩子就像我,长的又高又帅,女孩子就像你,萌萌软软的桃心脸,多可爱呀。”王卓云已经完全无法自拔,沉入被一圈宝贝围绕着喊爹的美丽幻想中去了。
安心用手指把他戳醒了,一本正经的说道:“古人成亲早,但实际上,才十几岁的身体,生孩子,很伤身体的,所以我决定等十八岁再生,你怎么看?”
王卓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怕父母会在意。
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那些麻烦,自然他会一一解决的。
“都听娘子的,你说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你不想生都可以。”
安心心里温暖之极,握着王卓云的手道:“身在任务中,就要把这儿当成另一段人生。我们深深相爱,父母又期待,不生孩子是不可能的。
而且我也不怕痛,我愿意为你生孩子。”
这句话真是最好的情话了,王卓云听到感动不已,动情不已,手又不老实起来了。
安心为了转移这家伙的注意力,赶紧提旅游的事情。王卓云这才正经起来。
俩人又商量了下关于出去寻找美食的计划,最后拍板决定下来,去,但不是安心一个人去,而是他也陪着安心一道去。
至于桃源县令这个位置嘛,让更合适的人去做吧,他现在只想陪着娘子,每天吃吃美食,看看美景,顺便赶紧把下一代造出来。
这三年,以王卓云的政绩其实早就能够升迁了,不管他自己不乐意,孟帝也不为难他,这不正好背了锄头出门,听见王卓云说这番话,考虑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孟帝立即交待暗卫,将消息传递出去,派个人过来和王卓云交接了桃源县的事儿,他就算是无官一身轻了。
你别说天天住在桃源村里,种种花,养养鱼,没有朝堂斗争,没有后宫的那种尔虞我诈,生活过的极为纯朴单纯,晚上回来,就抱着皇后滚床单,那生活叫一个美呀。
他呀连皇上都不想当了,更何况王卓云呢?
既然他没有办法获得那样的自由,那就成全这一对吧。
王爵爷夫妇俩,在儿子成亲完就回京城了,毕竟他们是跟着大儿子过的,也不能将过度的目光放在小儿子身上,生怕大儿子吃醋。
王卓云将望江楼的事,交给妥贴的人打理,带上足够的银票,轻车从简,一个奴才都不带,和安心两个人只骑一匹马,选择了向东而行,只需要半天路程的虞城。
听积古的老人家说,每年夏至时分,虞城的宝岩寺就会有烧莳香的盛况,空前绝后,不但是整个虞城,就连周边的城镇村民都会在莳完秧后,前来宝岩石寺烧莳香,祈求丰收。
虞城是孟国有名的水稻之乡,和桃源县的地理情况不同,这里到处都是平原,山陵只有极少数,所以水稻小麦都比较适合种植,而且土壤成份也于水稻更有利。
比如什么翡翠珍珠米,香米、碧糯,血糯等上等品米,皆来自虞城。
白雪的速度一日千里,这半天的路程更不在话下,但是一抵达虞城时,二人就更换了装束,换上普通百姓的衣服,还租在了一户农家。
农家姓李,名为李大头,只因其头比常人要大上一圈,而且额头前光滑饱满,人常说这样的相貌乃是官相,于是李大头成了虞城小李庄的村长。
李大头客气非常,见安心和王卓云虽然穿着打扮普通,但是浑身贵气凛然,而且谈吐皆有风度,还很亲民,丝毫不介意他们这些泥腿子,还和他们坐一处,一起啃咸菜包,谈论农事。
尤其是那位生长的很好看的小公子,就像从年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大家原本以为他肯定什么都不懂,结果没想到,他对农事居然事事皆通,并且知道的不少,才聊几句,就果断让他自己处于主导地位,吸引的大家都围绕过来听他说话,一番交谈下来,竟是感觉学习到不少。
“王公子,王夫人,明天是我们小李庄的莳秧赛,你们要不要去见识见识?”这天中午李大头吃过饭,背着除秧田杂草用的耙子,正准备出门时,问了一句。
安心立即好奇起来,何为莳秧赛?
不待李大头说,王卓云就温柔小声的给她解释起来,莳就是插,种的意思。
因为虞城多平原,几乎全都是水田,中间的阡陌横纵排列,十分壮观,每年到了夏至的时候,要插秧了,家家户户的时间都是差不多的,为了提高劳动生效效率,就会一边插秧一边对秧歌,看谁秧插的又正又直又快,秧歌唱的好听接的也快。
原来是这样呀,安心一下子联想到了胜利村摘青果的那场山歌比赛了,没想到虞城居然还有对秧歌的风俗,当真是有趣。
李大头见这小王公子果然知道,顿时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先到田里干活去了,只让自己的媳妇招呼他们。
安心双手食指对追,突然想起前世她曾做过的一期插秧节目,顿时跃跃欲试,拉着王卓云的衣袖,小声撒娇道:“我们也去插秧玩好不好?”
“人家莳秧赛歌都是很严肃的事,若是哪家输了,不但代表明年的收成会比别家少,而且晚上还要请赢的人吃晚饭,我们俩去看看没问题,但是以我们二人的能力,那不是去拖后腿嘛。乖了。”王卓云低声开解她,顺便揉了揉小娇妻的头发。
他很宠爱这个小妻子,如果这件事只关系到他一个人,哪怕让他为她死了,他也不会说一个不字,可是这事关系到太多人,他就不能任性了。
农民们粮为食,自然是将粮食的欠收看的比命还重要。
两个人低语的模样,安心又有些不高兴的撅起小嘴,这一幕都被李大头的媳妇瞧见了。
她笑着拍手道:“夫人既是想要莳秧玩玩,那也不是不行,我们这些水田多数为四四方方的矩形,但亦有许多是不规则的,那么就多出了许多小角落,这些小角落,我们一般都不放在莳秧赛的规定范围里的,而是等正式赛完了再来补插这些边角。”
安心的眼前立即就是一亮了,然后满怀希望的看向王卓云,并且双手合十的拜托起来,樱桃小嘴儿撅起来,那娇俏可爱的模样,简直让他没有办法硬下心肠来拒绝。
“李大嫂,不知道明天和你家对赛的是哪家人?”王卓云摇摇头,满眼皆是宠溺,拿她没办法。
莳秧只是看起来好玩罢了,真正做起来,不知道有多累人,王卓云当县令时,曾亲自下田莳过秧,当晚回来,感觉腰都要断了。
他是练过功夫的人,都会有此感受,更何况小娘子只是个女人。
他刚才说的那番开解的话,一来当然是怕影响大家速度,拖后腿,二来嘛也是怕自家亲亲小娘子辛苦受累了。
“是村西头的老刘家,他家的水田正好和我家的并排,且面积差不多。他家人丁可兴旺着呢,五世同堂,这次下田的可都是青壮劳动力,不过我们家也不差,我娘家几个哥哥都过来帮忙,他们可都是莳秧的好手,肯定不会输给老刘家的。”李大头的媳妇是个马脸女人,脸色虽然有些蜡黄,但是身材高大,手长脚长,做事极为风风火火,这个性倒让安心想起了何氏,顿生好感。
“那能麻烦李家嫂子,帮我去刘家问问,他们家是否也有边角区域呢?王某愿意出钱暂时租下那块水田,您家的那块边角也是如此,因为王某也打算和我的娘子来一出莳秧比赛。”王卓云客客气气的问道,并且首先奉上一锭碎银子,权当订金。
李家嫂子立即一瞪那马眼,力气大的将王卓云差点推翻,碎银子也掉地上了。
“公子这是瞧不起人么,你们来替我们莳秧,省了我们的功夫,倒还要给钱给我们,这是何道理?这银钱我万不敢收,若是让我当家的知道了,肯定要把我打死,还会问我是不是钻到钱眼里去了,我们虞城人可没这习惯。”
安心突然有些明白自家相公的意思了,她尴尬的笑笑,腆着脸,上前拉着李嫂子的衣袖撒娇,只因她声音甜糯绵软,每每说话,都像一把小刷子,刷到人心底去了,让听的人不自觉就降下火气,所以李嫂子也十分喜欢和她说话。
“李嫂子,其实我相公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啦,你也知道我们夫妻俩,以前没怎么干过农活,最主要还是怕糟蹋了秧苗,这些银钱就算是买秧苗的钱,你就收下吧,要不然我们可不敢去玩。”
“不行不行,我绝计不能收,否则你李大哥肯定会打死我的,我们农家人做秧苗,就没有可着人头做馒头的道理,总有多的,每年多了的秧苗,还不是照样喂了牛?不过就是几分田的秧苗而已,哪里需要什么银钱,你赶紧将钱收好。我还要去烙饼,明天带到田间去吃。中午我们可是不回来的。”
李嫂子说罢,就像后面有鬼追一样,赶紧跑去灶屋了,接着一阵小麦饼的香气,就从灶屋里飘了出来。
安心低头看着手里的碎银子,朝着王卓云眨了眨眼睛,心里头也暖暖的,没想到这虞城的人也和桃源村的人一样纯朴善良。
王卓云闻着小麦饼香,突然有了主意,对着安心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她立即大点其头,然后快速跑到灶屋里。
李嫂子正好将一锅煎饼出锅,听见安心的话,便立即用手在围裙上面擦了,解下围裙道:“那行,我赶紧去刘家,替你们把这事儿说了。省得你们老是挂在心上,说妥了,明天也可以安心玩了。”
李嫂子一走,王卓云立即捏了捏安心的小手,朝着某处吩咐了一句:“影一,你去村尾的张屠户家称五十斤上等的好猪肉来;影六,你去小李庄杂货铺买一百斤精细白面粉来;影三,你一会注意,如果看到李嫂子出了刘家门,就想办法缠住她,拖延时间,最好让她天黑才回来。”
“是,主子!”三个声音同时在暗处响起,随后又悄无声息。
没过一会儿影一和影六就扛着东西回来了,王卓云让他们俩守住李家的灶屋门口,尽量防止有人过来打扰。
接着夫妻俩个人带着两大包东西就这样消失在原地了,影一和影六的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震惊,但很快又归于平静,但对于王卓云和曾安心这两个主子,却是更加多了一份尊敬和敬畏。
张氏正带着王如佳和上官朝笛在悠然农庄里摘菜,那些菜长的太快了,他们都来不及采收,有时候只得任凭了它们自己开花结果落地又再发芽开花。
“咦,安心,你们拿着这些东西做什么?家里又不是没有猪肉和面粉?”张氏站起来,古怪的问道。
王卓云将东西放下,又去厨房里找出砧板和菜刀,开始打水洗肉剁肉,并不掺与她们母女几个的闲聊。
安心便将小李庄的情况一说,又道:“李嫂子非不肯要钱,我想着,只有做些吃食带过去慰劳大家啦。这些肉包子明天我都要带到田里去的,如果我不在小李庄买过东西,那我要如何和大家交待,原本空着手的夫妻俩,突然弄出一堆肉包子来呢?”
“说的有道理,既是如此,那我们都别摘菜了,赶紧帮着安心把肉包子弄好。”
王卓云力气大,手脚又快,没过片刻功夫,就将那肉剁的细如沫,张氏开始给肉调味,王如佳则指挥着上官朝笛拌面粉,揉面团。
看到这面团,王如佳突然卟哧一声笑出来。
上官朝笛鼻尖上沾了一点面粉,看向她:“大嫂,你好端端的笑什么,难道我拌的手法不对吗?我们家酒楼大厨就是这么拌面团的,我从小就看着呢,做出来的包子,皮儿薄而且面团很有弹性,特好吃。”
王如佳的肚子已经微有显形,她捂唇笑道:“不是不是,你拌的很好,是我想起我第一次来这里,非要和月荷一起拌面粉,结果不是粉放多了,就是水放多了,结果把安心家要吃一个星期的面粉,都给拌了。”
她这样一说,安心和张氏也都记起来了,那时候小高明还在张氏的肚子里,唉呀算算时间过的真快呀。
几个女人都是做事的能手,等馅儿一拌好,立即就开始做包子了,并且手上忙活着,嘴里还在闲聊,说的当然是上官朝笛和曾爱军的婚事喽。
一般女子说到婚事,肯定早就羞的抬不起头来了,但是上官朝笛却是大大方方的,直接跟安心说婚期就定在八月初八,还让安心和王卓云一定要回来,否则饶不了她。
王卓云也在旁边,进进出出,一会从李家拿蒸笼装好生包子,再让影一帮忙生火,开始蒸包子,一会进来空间听到这话,便思考了一会道:“当初我娶安心时,二哥给我出了个好大的难题。等他成亲的时候,我一定会到,而且会投桃报李的。”
“江傲去,你还敢为难二哥吗?你不怕你的小娘子再失踪了?”上官朝笛目光飘向安心的方向,若有所指。
王卓云立即紧张起来,要不是张氏在这里,他恐怕马上就要将安心抱住了,脸上也涨红了说道:“都说成亲那天无大小的,如果二哥非要这样记仇,那我以后只有寸步不离的跟着安心了。”
张氏和两个媳妇同时笑出声来,安心则是无语娇媚的瞪了一眼王卓云,但是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影一好郁闷噢,他堂堂影卫哎,多么高大上的职业,多么狂冷拽的风格,现在却要坐在这里烧火,简直是大才小用嘛。
但是主子的吩咐,他不敢不听,只是他真的好奇死了,主子明明和夫人一起消失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