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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卓云一头扎进了望江楼的冰库里面,待全身的火热慢慢退下去之后,这才满头霜花的出来了,看向随后而来,满脸羞红和关切的安心说道:“都是我不好,我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安心上前一步,搂住他的腰,声音莫名有些哽咽:“王卓云,谢谢你!”
“傻瓜,我既然喜欢你,自然是尊重你的,其实刚才我真的特别想……感觉全身像要炸开一样……但是前提是,你愿意的,我不能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不想在成亲前,你懂吗?”安心抬起头来,清澈的眸子里微含着水汽,显得楚楚动人。
如果这是在现代,她倒无所谓的,但这是古代,男女大防还是很严格的,像他们今天的行为,就已经很不妥当了。
“我懂的!”王卓云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心里却是坚定起来,提亲的事刻不容缓,得赶紧把这小宝贝儿娶回家才行,否则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两个人这样静静抱着,总感觉有些尴尬,安心便转移话题道:“今天街上有灯会,要不我们去看灯会吧?”
“卟哧”某人不厚道的笑了起来,用下颌摩挲了下安心的发顶,声音微沉如优雅的大提琴般动听:“放心吧,刚才的情况不会再发生了。”
“坏蛋坏蛋坏蛋!”安心的脸一下子全部红透了啦,简直像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好,如果我是大坏蛋,你就是小坏蛋,我们是天生一对。年年看灯会,也没有什么意思,今天我准备了一点特别的,走,我带你去。”王卓云拉住安心的手,带她来到望江楼的顶楼包间。
看着桌面盘子里,摆放些红色的薄纱布,还有线轴,还有蜡烛等物,安心有些不解的打量:“这是什么?”
“等我做好了,你就知道了。”王卓云耍宝一般,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就将造型都剪好,然后又一一粘贴在一起,当他装灯芯时,安心方有些明白,隐约好像是孔明灯的原形。
王卓云见她眼睛晶亮,满眼好奇,便得意的介绍起来:“这是以前我姑姑教我的,她说这叫孔明灯,是三国时代诸葛孔明发明的。
那时候是用来传递信息的,不过后来,渐渐被民俗取代。如果有什么烦心事,或是有什么心愿想要完成,就可以在放灯之前许下愿望,然后再将灯放飞,烦心事就会跟着飞远,心愿也会达成!”
“你姑姑?”安心的眼睛眨了眨,她有些怀疑,王卓云嘴里的姑姑,是不是穿越人士,否则怎么会那么巧,知道孔明灯的典故呢?
不过也不排除是那位穿越辈先帝发明的!
王卓云只当是安心想要知道他姑姑的事情,便耐心将自己从小和姑姑发生的一些点滴都告诉了她,就是姑姑告诉他,要学会对喜欢的人负责,要对自己的娘子一心一意,还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不要让婚姻被交易和阴谋左右,等等。
安心越听,越觉得这位姑姑一定是穿越同行。
“好了,灯做好了,安心,我们去楼顶放灯。”
王卓云站起来,先将头朝着窗外探了探,发现比来时温度降了些,还有细小的雪花飘下来,便转身将自己的雪裘披风,披在了安心的肩膀上面。
还亲手替她系带子,看着她因为屋里的地暖而显的红通通的脸蛋,不由心里一动,双手捧住她的脸,慢而轻柔的吻了下去。
这次安心没有反抗,而且还有小小进步,居然回应了他,王卓云心中欢喜的不行,用舌头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在安心的口腔之中,索取更多的蜜液,两条灵巧的舌头像在玩一场追逐的游戏。
直到安心的嘴唇已经红肿的不像话,王卓云这才抱着她,不停喘着粗气的停了下来。
安心感觉自己双腿之间有什么东西又抵住了,不由脸孔更如血一般,这家伙!她想离开,但是才动了一下,就听见王卓云极为嘶哑的声音,隐约还带着一点哀求:“别动,安心,别动好吗?让我再抱一会儿,就一会会。”
身上某处撑的像要爆裂开来一样,疼的让他快要把持不住,他感觉隔着衣料,在安心的身体上面多汲取一分香气,似乎那种痛楚就会减轻一点。
是以十分贪恋那样的味道,他轻轻的蹭了蹭想要更多,一股无法掌控的烈火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焚烧怠尽。
他好口渴,他好难受!
他要爆炸了!
他想要她!
“安心,好难受!别动,求你了,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绝不会勉强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只是我太难受了,让我蹭一下,就一下下。”
王卓云的声音又低哑了几分,并且又在她双腿间磨蹭了下,惹得安心眉头直皱,咬了咬唇,最终还是干了件事,将桌上茶壶里的冷茶,全部拿起来,倒在了王卓云的头顶上。
一阵冰冷的凉意让王卓云整个人一哆索,情欲稍稍退去,他整个人也抢回了意识的主战场,清醒过来,立即放开了安心,有些尴尬的将身体转过去,哑声道:“对,对不起,该死的,我怎么又……”
“要不,给你找个通房的丫头?”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王卓云听见这句话,脸上原本的尴尬立即转化为怒气,身体也急速冰冷下来,猛然转过身,狠狠的盯着安心,低吼道:“你刚才说什么?”
安心遇到他那凶狠的眼神,有点被吓倒了,不由倒退两步,后背贴着包间的墙壁,小声的说道:“我,我是说,你看起来很难受,但,但是我们没,没成亲前,我,我是不可能和你,怎么,怎么样的,所,所以……”
“咚!”王卓云黑着脸,一拳头砸在了墙上,立即墙面凹进去一个洞,他的眼神十分吓人,似乎是咬牙切齿般才说出三个字:“曾、安、心!”
“别,别生气,我我是怕你憋坏了身体嘛,我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们俩啥名份都没有,她是宁可死也不会有婚前性行为的。
但是男人一旦情欲高涨起来,如果不发泄出来,肯定会伤身体呀,她也是为了他好吗?
他以为她愿意说出那句话噢,还不是全都是为了他?
真是好心没好报,现在居然还来吼她?
那道眼神既气愤又无奈,还略带着一点心疼,半晌才哑声道:“你这个笨蛋!”
他若是还能找别的女人,早就找了,还会等到现在吗?别人十八岁都当爹了好吗?他还是可怜的处男一枚?
曾安心,你居然还说那样的话,你拿我当什么人?
“好了好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你就别生气了嘛。”
某人眼神一暗:“你还想下次?”
安心:……
她乖乖的闭起了小嘴,大眼里满是垦求,只是拼命的摇头,又双手合十,向着王卓云拜托,那副小可爱的模样,让王卓云真是越来越喜欢了。
“你真的是因为担心我才说那话的?”某个无耻的家伙又开始给安心下套了。
安心立即点头,同时朝王卓云竖起大拇指,直赞他真英明。
“那说明你其实并不喜欢我碰别的女人对吧?”
安心再次大点其头,同时哀婉的抿嘴,谁愿意让自己喜欢的男子去沾别的女人呀,她刚才也就是有点害怕,有点担忧,所以才脱口那么一说,一说出来,她立即就后悔了。
“但是你刚才的确犯了错,惹我不安心,你说犯了错误是不是要挨罚?”
安心耷拉着脑袋,半晌才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同时大眼水汪汪的盯着他,眨了眨眼睛,又双手合十的做拜托状,希望他能罚轻一点。
某人突然坏坏的笑了下:“那我就罚你,用手帮我……”
最后那两个字极轻,他附过去,在她耳旁吐着热气说出来,直把安心惊的眼睛瞪圆,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漫上红霞,看起来就像熟透的水蜜桃,甜美可口。
王卓云喉咙里动了下,感觉浑身更加难受了。
“我……”
“你要实在不愿意也算了,唉,实话告诉你吧,刚才在二楼,因为怕伤到你,我一下子就冲进了冰窖,等于冰火两重天,然后刚才又着火了,你说这一会冰冻一会高热的,会不会坏掉呀?”某人满脸担忧,实则居心不良的看着安心。
安心咬着唇,满脸为难和害羞,就算上辈子,她也没干过这事儿呀,而且因为她上辈子身份特殊,和她交往的男友们,大多风度翩翩,温文尔雅。
像王卓云这样时而霸道,时而冷酷,又时而有些无赖的类型,她真是头次遇到。
所以,她没有经验,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理智上觉得不能答应,否则这家伙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得寸进尺?
情感上觉得,如果不答应,他的身体受损了,以后还不是她吃亏吗?
“那,就一次!以后你看见我,不许再靠近我,也不许抱我亲我,最好离我远远的,直到成亲。”安心犹豫许久,见王卓云满脸受伤的样子,还是心软了,答应他,但是立即补充后续一堆条件。
某人奸计得逞,心里得意无比,嘴上答应的比谁都欢实,心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王卓云赶紧搂过了她,就去亲她的小嘴,一番缠绵的吻将她吻的晕晕呼呼,五迷三道的,而他则将那只温柔的小手,牵引着往自己的小卓云摸去。
当安心的手摸到那根滚烫的圆柱体时,着实被吓了一跳,感觉好大好粗的样子,脸部都要滴出血来了,她绷紧了身体,好紧张,一下子手上就用力,掐紧了某个地方。
“唔……”王卓云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竟然低低的哼出声来,吓坏了安心,她赶紧松开了手,小心的看着他:“弄,弄疼你了吗?”
“别……别松开,没事,就这样,我教你,来回,对,就是这样,啊……”
一股奇特酥麻如电流般的感觉,直接蹿遍王卓云的整个尾椎骨,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当她的小手轻轻碰上小卓云时,会是这样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感觉。
半个时辰后,安心气喘吁吁,满脸通红,额头都是薄汗,只感觉手腕都要酸的折断了,忍不住有些埋怨起来:“还要多久?”
王卓云赶紧将她揽在怀里,低头亲了亲那撅起来可以挂油瓶的小嘴,鼓励道:“换一只手,再一会,再一会就好了,嗯,别停!安心,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你爱我吗?”
“……”爱个屁,她都快累死了,手腕都要断了!
某人继续不依不饶,而且不老实,时而亲亲她的小嘴,时而又用牙齿去研磨她的耳珠,像个八婆一样唠叨:“安心,你爱我吗,说你爱我,我真的好爱你,你不爱我吗?”
“……”你快点释放,我就爱你,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
又半个时辰过后,安心满头大汗,浑身都无法动弹,两只手也都没有力气了,她想把手拿回来,王卓云哪里肯,他正舒服到关键的时候呢,便低吼一声,用自己的大手裹住那双小手,用力在小卓云的身上来回行动起来。
两刻钟后,王卓云终于虎吼一声,全部释放了,安心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随后手心里触碰到一股极为滚烫的液体。
好舒服!
全身的每个毛孔仿佛都在打着激灵,原本身上像压着千斤的重担,现在全部释放下来,这种舒服到极致的感觉,让王卓云浑身都不停的哆索了起来。
他猛然抱住了安心,不知道为何,眼窝里竟是有些发热,声音也嘶哑着哽咽:“安心,谢谢你!”
“安心,刚才你帮我,现在我帮你,你别动。”王卓云站起来,深呼了一口气,说了这样一句话,却是把安心吓一跳,她连连摇头:“不,不,我没有那么重口味,我真的不需要。”
大哥,咱能别开玩笑吗?
“我是说帮你洗手,你想哪里去了?”王卓云古怪的看向她,他刚释放,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退全,加上原本就俊美倾城的容貌,简直是迷醉人心,看的安心也不禁蠢蠢欲动。
真是秀色可餐呀!
她想哪里去了?她……
“没,我的意思是说,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啊……好丢脸……想歪了!
在安心红着脸将头埋进胳膊弯里的时候,王卓云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坏坏的一笑,将安心从乌龟壳里扒拉出来,在她的樱桃小嘴上面啄了啄道:“如果娘子真有需要的话,为夫不介意的。”
安心的嘴香香软软的,安心的脸香香软软的,安心的雪峰香香软软的,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香香软软的呢?
呃……完了,才想了一想,小卓云又抬头了!
王卓云赶紧狼狈的出门打水去了,打了温水上来,细心用毛巾替安心擦完手,用桃花香膏给她抹了手。
这时候看窗外,夜色已经漫了上来,街面的地上落了一层的雪,折射着灯笼的光,看起来有种朦胧的唯美感。
他没再打趣她,生怕把她吓跑了,便拉着她的手,两个人静静站在窗前看雪花飘满天。
“安心,等我们成亲了,到时候就生上一堆孩子,等到了冬天,就让他们出去堆雪人,我们就这样站在窗前,看着他们玩耍,我想那样岁月静好的日子,一定很幸福,是不是?”
眼下的气氛正好,安心也不想打破,便点点头,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面,她也很渴望那样安静又美好的生活,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快乐的玩耍着。
“天彻底的黑了,我们去放灯吧。”
王卓云重新替安心将披风整理好,这才拉着她来到望江楼的楼顶,从这里居高临下的望下去,只看见灯会如一条鱼龙一般,就算下雪,但也阻挡不了看灯会人们的脚步和热情,街上依旧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安心拿炎折子给孔明灯点了火,两个人扯起灯笼的布角,等着灯身一点一点被气体充满。
“安心,你许愿吧!”
“嗯。”安心一张桃心小脸,白里透红,映着火光,特别醉人,看的王卓云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怎么越来越觉得他家的小娘子,越来越好看,越来越迷人了呢?
当孔明灯慢悠悠飞上天空,化作一点光亮时,王卓云走过去,轻轻搂住安心的腰,替她拂掉头发上的雪花,轻声问道:“许了什么愿望?”
“嘻嘻,青玉山的大体轮廓已经形成,但是仅只有本土特色是不够的,我打算等开春以后,去孟国各地转一转,引进各种特色的民俗和小吃,到时候让每一个人来了青玉山,就好像逛遍了整个孟国一样。”
“安心,我们一起努力,你的梦想,一定能够实现的!对了,你二哥还没有消息吗?要不要我派人去找找看?”王卓云突然问道。
他似乎有一两年没有看到曾爱军了,那个长着狐狸眼睛的二哥,总是对他各种不满,各种不爽,动不动就想要整治他的曾二哥。
“不用,他贪玩,随便他,等他玩够了自然会回来的,只是辛苦了上官姐姐,跟着他一起疯。”
两年前曾爱军和上官朝笛,同时拿到了坐堂大夫的行医资格证书,上官朝笛也满了十五岁,曾爱军前去上官家提亲,结果被上官夫人为难,说他现在一事无成,凭什么娶上官朝笛,如果真的喜欢她,就利用自己的长处,给上官朝笛振一份前程出来。
曾爱军本来就是激不得的个性,当下便收拾包袱,要出去闯荡,他的想法是先走遍全孟国,将自己的医术理论实践到现实中,获得经验后,再去挑战各个城市当地的名医。
上官夫人原也只是想要为难下曾爱军,谁料曾爱军竟然真的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直接让上官夫人傻眼了,不知道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上官朝笛向来就是胆大敢爱的女子,直接收拾东西,提了些银俩,写了封告别信,就追着曾二哥去了。
一年半前,曾二哥写了信回家报平安,说是和上官朝笛在漠北当地发现一些比较奇怪的遗传病,正在研究,打算等解决了再走。
一年前,曾二哥又转移到了杭城,听说是被一起离奇的中毒案吸引过去的,并且还介绍了杭城的风土人情和美丽景色,引得安心心动不已,也想去瞧瞧。
至此,曾二哥就没有信传来了,当然那只是表面上的,事实上大家在空间里经常全家相聚,有时候遇到疑难杂症,或是突发绝症,实在解决不了的时候,安心也会施以援手。
至于为何突然不来信了,当然是为了急一急上官夫人喽。
上官朝笛跟着曾爱军一走就是两三年,她哪里能不着急,又怕女儿吃亏,又怕到时候曾爱军不负责。
原本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但这次却是主动上门,要求双方结亲家。
曾友趣本就理亏在前,当然也是好以颜色,双方交换庚贴,算是给曾爱军和上官朝笛正式有了个名份。
收回思绪,安心看了看天色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否则爹娘会担心的。”
王卓云真是舍不得她离开,眼睛里满是浓浓的不舍,却又不好再挽回,只得满脸委屈,就像是要被抛弃的小狗一般,命墨棋驾了马车来,他亲自将安心送到桃源村口。
安心穿着大红色的棉袄,身上披的是王卓云的雪裘,乌黑如云的发,精致白里透红的桃心小脸,在桃林四周明亮的灯光下,越发显的唯美动人,让王卓云看的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他的身体已经快于他的心,跳下马车,一下子拉住了安心的手,眼里有着不舍:“安心,你等我,我很快的,很快的。”
安心疑惑的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看他,他说话有些前后颠倒,不知道是在开解她,还是安慰他自己。
“今天是元宵节,我还没送你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