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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问我理想中的嘛,所以这是理想啦,如果能有某个女孩,有这其中几点,我就阿米陀佛了,最最主要的还是要能干懂医,至于有胆气和会理财,那只能算是副加条件吧,不可强求。”
曾安心眼珠子一转,“那若真有这样的女孩子,人家到时候不喜欢你怎么办?”
曾爱军立即一蹦起来,“这样的女子就是为我曾爱军准备的,管她是未婚少女,还是已订婚少女,我就算是用死缠烂打的功夫,也要将她追到手,否则誓不罢休。”
“原来我二哥是喜欢被虐的。看来某人真是用错了心思呀。”曾安心摇摇头走了,心里有个主意转了几圈,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
上官朝笛听了曾安心的话,先是很难过,继尔又疑惑起来:“安心,你不会是为了哄我回家,故意这样说的吧?”
“姚姐姐,我好心帮你,你还怀疑,我真伤心呀。你看看现在的状况,你若再执意下去,我爹娘脸上无光,我哥更不可能理你啦,而且就算到最后,他接纳了你,我爹娘和他心里都有疙瘩,这以后日子还长着哪,难道你们要疙瘩过一辈子?倒不如你好好的回去,认真学习医术,跟着你娘学习经商,努力成为我哥心目中妻子的模样,两三年后,你若还是喜欢我二哥,那时候恐怕不等你追求他,他就要来主动追你了。如果你真想追我二哥,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打败他!”曾安心觉得自己好坏呀,居然挑唆别的人来打败自己二哥。
不过这或许是个好办法。上官朝笛现在太不冷静,太年轻了,等两三年后,她冷静一点了,成熟一点了,或许那时候,不用曾家做些什么,她自己就会后悔了。
当然她若能在那时候还愿意嫁给曾爱军,曾安心当然是会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上官朝笛在曾安心走后,又仔细认真的把前后事情想了想,好像的确如同安心所说,继续这样死缠烂打下去,结果只会越来越糟糕。
因着曾安心说想要自行车,这一天一夜的曾高大都在自己空间的铸房里忙碌,等到今天早上出来的时候,那自行车的零部件也都差不多了。
为了不让村民们起疑心,曾高大决定先出去一趟,然后再租辆牛车将这些材料从空间拿出来,放在牛车上面运回来,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安装,便只说是在古书上看到的,试着装装看,如果成功了,以后便省事许多。
正好上官朝笛要回镇上,索性让曾高大护送回去。上官朝笛不想连累曾高大被追问,便在镇子入口处就分了手,各走各的。
且说上官朝笛回到镇上,想想还是花了一些银俩,买了身女装回家,遇到家人相询,也只说是心情烦闷,出去散心,其它都一概不说。
上官夫人知道一时半会套不出什么话来,也只能暂且搁下,但却是暗中多派了人手跟紧了上官朝笛,生怕她再做出这样的事来。
曾安心成功说服了上官朝笛,然后跑去跟曾爱军邀功,曾爱军正被黑面神老爹在操练哪,都快没命了。
“二哥,怎么谢我?”
曾爱军喘着粗气:“听说你今天要给王爷当一日游的导游。我就鞍前马后的给你们俩当小跟班呗,你觉得这样如何?”
“切,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就只想着做一件事就想敷衍过去呀?门都没有,以后你都得听我的。我说往南你不能往北,哼哼。”
“行行行,你是爹的小棉袄,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不敢违逆你呀,哎呀,快别说话了,我快没命了,爹可真狠哪,我这是他亲生的吗?这样操练我。”
曾爱军以为在空间里**练虐待下就算完了,那他错了,曾友趣临了还来了一句:“如果因你这件事,让姚姑娘名誉有损,我不管你喜不喜欢她,你都要为她负起责任来。”
曾爱军一下子瘫在地上,他干脆死了得了。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呀。他看来从今天开始,每天临睡前,都要祈祷下老天爷,别让上官朝笛再想起自己来吧。
曾安心给二哥灌了口仙池水,看着他恢复了一点精神,这才笑嘻嘻的拍着他的肩膀道:“你想死可不成,今天还要当我们的跟班呢。”
快到上午九十点钟了,曾安心估摸着上官慎也应该到了,便和二哥一起出了空间,刚走出屋子,就看见一行人在孩子们的围绕下,嘻嘻哈哈的朝这边走来。
为首的当然是上官慎,只是他的身影一侧,一张曾安心十分不想看见的脸露了出来,居然是王卓云。
曾安心立即像躲瘟神一样拉了拉二哥:“我刚才帮了你,你现在帮帮我,我不想看见王卓云。”
曾爱军刚回来,就被曾老爹操练的半死,根本还没来得及说前日王府来人羞侮的事。
曾爱军立即道:“包在我身上,这臭小子,打我妹的主意,还敢送上门来。”
他立即抖搂了下精神,打算在王卓云身上找回场子来,先是朝着上官慎微一抱拳,行过礼后,便直接往王卓云面前一站:“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上官慎满脸兴味的看了一眼二人,突然用扇尖一敲掌心,坏笑道:“江少,我说让你不要来吧,你偏不信,看看,这都让人赶上门了,哎呀,真是丢脸。”
王卓云看也不看他,径直施展了轻功从曾爱军的身旁飘开,冷声道:“我也不是来找你的。”
他直接飘到曾安心面前,让她躲无可躲,声音略显低沉的说道:“能否借一步说话?”
曾安心将脸扭到一旁,不想跟他对视:“不能,我很忙的,我还要陪上官公子呢,哪里有空陪你说话。”
说罢曾安心就小跑着跑到上官慎的面前,故意仰起小脸儿,绽放明媚花儿一般的笑容,声音糯软甜美的说道:“上官公子,今日你都想玩些什么呢?”
上官慎眼中的戏谑神情更加浓了,很是配合的点头道:“今日你是地主,你说了算。”
“那上官公子是只想当观景的人呢,还是也想当景中人呢?”
“有趣有趣,还有这样的说法,本公子当然是想当景中人啦,这有什么说法吗?”
“自然有说法,若上官公子只是想当一个观景人,那么安心就陪着你看风土人情,吃着别人烤好的山村野味;若是公子想当景中人,那么安心就陪着你一起进入不同的乐趣里面,自己亲自动手制造美味。”
“反正本公子今天到了这儿,一切都由曾姑娘做主,你只管安排好了。”
“当真?公子一言既出四,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到时候可别唤辛苦?”
“哈哈,不辛苦不辛苦。”
上官慎一边和曾安心说笑,一边还不停朝着王卓云挤眼色,王卓云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汁来。
曾爱军没想到小妹亲自出马,这样厉害,立即如狗腿一般陪在小妹身边,朝着王卓云挑眉,并且热情的邀请上官慎到自己家去玩,丝毫不理睬王卓云,以此证明他们是不待见他的。
“曾安心,你信不信?我只消一句话,你家的青玉山立即就会归还公家,还有你们一家都不是本土人氏,也会立即被赶出桃源县,你信不信我有这个能力?”王卓云被气的狠了,只能出此下策,尤其是看着曾安心那笑颜如花的和上官慎套近乎,他就有种脑充血的感觉。
而且下意识里,他已经把曾安心当成自己未过门的媳妇,现在这人不但不理他,还跟陌生男子勾勾搭搭,简直是不守妇道。
他还能这样冷静,已经是不错的了,若换平日,早就发飙了。
上官慎的脸色这才凝重起来。轻声低下头问安心道:“你是怎么招惹了这个家伙?”
曾安心满脸苦恼:“我也不明白,我好好过着我的日子,为什么他总要来打扰,我好像一没偷他家东西,二也没伤他家人,他为何这样苦苦相逼呀。”
不知道为何,曾安心一看见上官慎,就有种亲切的感觉,像邻家的大哥哥似的。
上官慎也没有王爷架子,对曾安心兄妹,也如老朋友一般。
有些人只消见一眼,便如同相处了一辈子,那么亲近那么信任;而有些人就算相处了一辈子,却也如同路人那般陌生。
上官慎很是调皮的说道:“你不知道这小子,从小在贵妃娘娘面前,就跟我过不去,我最讨厌他那一副傲气的样子了,你能把他气成这样,也是能耐,赶紧说来听听,我也学习学习,免得总像以前一样,吃他暗亏。”
曾安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卓云不过是县太爷的公子,而这上官慎可是王爷呀,他怎么会说吃他暗亏?
“你别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有时候蔫坏呢。我母妃去世的早,皇兄登基时,我只有三岁,皇兄仁慈,又见贵妃娘娘心地善良,便让贵妃娘娘照顾我,可是自打这小子来了之后,便处处跟我争抢,什么都抢,而且仗着他比我年幼,有时候明明占了我的便宜,倒还要卖乖,哭将起来,惹得我凭白的受连累,还被皇兄数落,说我不让着晚辈,你说我冤不冤?”
“那他小时候都有什么英雄事迹呀,赶紧说来听听,等我知道了以后,就拿来笑他,让他欺负我。”曾安心立即燃烧起了满腹的八卦之火。
那上官慎虽然已经快二十岁了,但却也如同孩子一般,立即和安心嘀嘀咕咕起来,说了许多王卓云小时候的糗事。
比如王卓云两岁的时候有一次尿床事件,很明显的栽脏陷害,但上官慎却拿他没办法,只能恨的牙痒痒。
那时候上官慎才八岁不到,便和他同榻而眠,结果这小子真是蔫坏,自己尿了床,悄悄的爬下了榻,去鼓捣茶壶,结果泼的一身湿,便放声大哭,宫女们都进来侍候,赶紧抱着他去沐浴更衣了。
待他沐浴完,贵妃娘娘自然也来叫起,结果发现床榻上一片***还隐有骚气,而上官慎的寝衣上面也都是黄色尿渍,于是一起认为,是八岁的上官慎尿床了,所以王卓云才睡不着,被熏醒了。
这件事一直被众人嘲笑,当时上官慎根本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楚,关键是回过头没人时,还能看见那小子咧嘴冲他笑,真是快把他气死了。
曾安心一听立即乐的哈哈大笑起来,又偷偷瞧一眼跟在身后,浑身冷气直释放的王卓云,没想到这小子从小就这么坏,难怪长大了也不是好人。
上官慎微微一笑,见曾安心笑的双眼亮晶晶,他也心情颇好的立即又说起王卓云小时候其它的趣事。
他只挑有趣的说,而且那些往往都是王卓云干的坏事,最后却都由上官慎来承担后果。
曾安心见上官慎虽然嘴里说着讨厌生气,但是脸上眼中并无真的那种憎恨之意,心里只觉得是上官慎比较大方磊落,她哪里知道,上官慎能够安全的活到今天,大半是因为小时候王卓云的恶剧剧。
上官慎五岁过后,便天资聪慧,到了八岁,更是满腹诗书绝伦,朝中便有人不安份起来,想要借上官慎的名义起事,皇上早得了消息,哪里能容得下这个,便派人暗中盯着上官慎,只要他真有这个想法,立即处理掉。
谁料这样时候,就发生了上官慎尿床事件。那些原本想借他名义起事的官员们,顿时懊恼不已,觉得一个连自己生理都不能自主的人,怎么能够治理天下?
一时失望了,便也不再目光只盯着他了,他倒因此而捡回一条命来。
皇上的戒心也因此减淡了不少。本来皇子到了十岁后,都要挪出宫,到宫外独居的,但是因为这件事,皇上也没有让上官慎出宫独居,还是住在贵妃娘娘的宫里。
在这之后的每一件王卓云的恶作剧里,却又那么恰好的解了上官慎的生命之险,等他慢慢大些的时候,贵妃娘娘都感慨说,王卓云大概生来就是他上官慎的保命符。
所以这些年来,虽然屡屡被王卓云捉弄,又老是替他背黑锅,但上官慎却只有感激,不过表面上自然是要做出讨厌的模样来。
“哎呀呀,我从来没看过这小子脸黑成这般,安心哪,要不然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借他一点时间吧,要不然他这冷着脸跟在我们身后,想必我们今天也是玩的痛快不了,你说哪?”上官慎微笑问道。
曾安心摸了摸下巴,上官慎说的有道理,再则人家是王爷,都这样开口了,她也不能不给点面子,当下也只能无奈的点头,让二哥陪着上官慎,自己则是往一个人烟僻静处走去。
“好了,这里没有人了,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吧,说完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你。”曾安心桃心小脸冷若冰霜,嘴唇更是撅的老高,都能挂一个油瓶儿了。
王卓云心里头更拱火了,刚才对着慎王爷怎么笑的那起劲,到了他这儿,偏就变成这副模样了?难道,难道安心看上慎王爷了不成?
他这一乱想,立即急了起来,也不顾刚才自己想说的话了,直接一把抓住曾安心的手腕,厉声问道:“我问你,你可是看上他了?”
曾安心想要抽出手来,怎奈他用劲太大,把她疼的直咧嘴:“你有病呀,谁看上谁呀?”
“上官慎,你是不是喜欢上官慎?”
“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儿,你要说的就是这话,那我走了。”
“回来!把话说清楚。”王卓云手上用力,将曾安心整个人往后一扯,安心站不稳,便整个人往前一扑,直接扑进了王卓云的怀里。
王卓云趁机用手臂箍住了她,并且强搂着她的腰,不许她动弹,又用手指硬托起她的下颌,命她跟他对视,星辰般的眸子里盛满怒气:“我不准你喜欢上官慎!”
曾安心被控制住了,动也动不了,只能咬牙切齿:“王卓云,你疯了,快放开我,好疼呀。”
王卓云听说她疼,这才稍稍松了些手,但怕她又跑了,便赶紧又箍紧了些,反正就是不让她离开就是。
现在两个人靠的如此之近,他的下巴轻轻触在她柔软发丝的头顶上面,少女身上独特的清香味儿,时不时的沁入他的鼻尖,让他心跳有点加快,莫名其妙,身体某个地方起了悄然的变化。
他的声音不禁嘶哑中带着一点点媚惑人心的磁性:“安心,你答应我不要喜欢上官慎好不好?他不是你能喜欢得起的人,别看他现在风光,其实背后隐藏杀机,随时会没命的。”
曾安心挣扎了下,发现越挣扎这家伙搂的越紧,便只能放弃挣扎:“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他了,你能不能把我放开,这样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我不能放开你,放了你就要跑走的。我话还没说完,我不能放你走……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放你走了。”最后一句极为轻微,安心根本没听清楚,不过她也不在意,只是很急切道:“行行行,都听你的,你先放开我,我不走,我会听你说完行不行呀?”
天知道,她前天晚上才跟娘保证,绝不再和王卓云扯上一丝瓜葛,今天若是让人发现,他们抱在这儿,成什么事?
王卓云这才有些不舍的将她放了开来,但仍抓着她的手腕,曾安心也无奈了,只得四处探看,发现没有人,这才放心许多:“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对不起!”王卓云缓慢而坚定的说出这三个字,眼中满是清澈的真诚。
曾安心差点被那满是真诚和深情的眼神魅惑到了,赶紧转移目光:“你什么意思?你以为你们家对我的伤害,对我家人的伤害,只用这三个字便能解决了?若你真心为我好,从此不要再来桃源村,我就感激不尽了。”
“你听我说,陈妈妈来你们家闹事,我真的不知情。那天晚上,你们走的匆忙,种子没有带,我原本只是想着让下人把种子带给你,再送你些礼物表达我的心意,没诚想这件事情被娘知道了,她说她会替我办的妥妥的,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子,你相信我好吗?”王卓云急切的看向曾安心,生怕她摇头说不相信。
那天下午和陈妈妈吵过之后,他立即调动自己的人手,将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又去找原氏和陈妈妈对质,那老货才终于承认,是她无礼在前。
去了桃源村的曾家,更是句句讽刺,处处刁难,说的极为难听,难怪会引起曾家那么强烈的反应,甚至逼迫的曾安心要去跳井以示清白。
原氏也很生气,直接让陈妈妈自己去柴房领罚,还扣了月银。只是他觉得这事必须亲自走一遭,向曾家人说个清楚明白,再求得他们的原谅,否则他一辈子良心难安。
“安心,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我说的话?”王卓云见曾安心一直盯着地面上一颗小草,也不说话,也不看他,他越发急了,恨不得要挖心掏肺来证明才好。
良久,曾安心才无所谓的抬起脸来,苦笑一句:“相信不相信,其实已经没有意义了,反正我们家人现在对你的印象是跌到了谷底,如果你不想我们以后变成成仇人,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的话,以后就别再来纠缠了。”
说罢她便要走,王卓云仍是拦着不让走,嘴唇嚅动了半天,方才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我,我喜欢你!曾安心,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安心杏眼瞪的圆圆的像见了鬼一样看着他,愣了半天后,才踮脚抬手量了量他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你以为我在说笑?安心,我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不相信?”
“江大少爷,咱别玩了行吗?我不过是个小小农女,真的没有太多时间,陪你玩这无聊的游戏。”
“我不是在玩游戏,我是真的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