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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胡子藏獒女,我们从出发到现在第一次听到守陵人的存在,这是古城遗迹,常年都没有人涉猎的地方,怎么又蹦出来个守陵人一说?
我问飞镜守陵人是谁?难道是这个古城里的厉鬼?
飞镜正在专心致志的寻找机关暗点,这个时候也无暇顾忌我的言语,我刚想再重新问他一下。这时候忽然三皮在一旁像是发现了什么,喊了一声:“有了!”。
我吃了一惊,也没有继续问飞镜,随声三皮的声音望去时,只见他一只手已经按在了一处墙壁的石块上。
三皮是个急性子的人,并没有丝毫的怀疑,冲着我们点点头,接着手上用力一按,那块石头就塌陷了进去。
紧随而至的机关启动声音传来 ,我们都做好了在墙壁上出现一个门的准备,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三皮的脚下的地板忽然间就向下翻了过去。
这一下来的太突然,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到飞镜叫了一声‘不好!’。
地板翻开的刹那见间,三皮首当其冲大叫着向下掉去,接着是在他身边的王德海和刘演二人也跟着掉了下去。
我心道要坏事,这样的机关真是要人命的。机关底下一定是竖着的搓骨刀,这三个人要歇菜了。
三人的叫声大约过了好几秒才停下来,之后我们就听到下面传来‘啪!啪!啪!’三声传来,听着动静,像是肉拍在案板上的声音。再接着,就是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任何的惨叫和呼救声。
这变故来的太快,太突然。任谁也想不到这机关会是如此运行的,我想刚才如果是飞镜开那个机关,现在也应该已经中招摔成饼了。
转眼间,就这样死了三个人,我们所有人都有点难以接受。尤其是王德海,我还有很多的问题要问他呢,再说,从心地上讲我也不希望他们出现意外。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飞镜干涩的声音响起,道:“事已至此,我们也不要太自责了。这变故谁也没有想到,,死的人终究是死了,但是活着的人总归要继续活下去。”。
他这么说,足以证明现在他的冷静实在令人敬佩。看清了事情的事实,并没有任何的感情用事。这样的性格难免让人觉得少了点人情味,但确是最理智的判断。
胡子刚要说什么,忽然我们听到了机关底下传来了极其低微的呼救声在洞口传来。
飞镜一下就在地上跳起,对我们大吼道:“绳子,绳子。快拿绳子来,越长越好。”。
我们听那**声应该还有救,飞镜这一叫,立刻让我们惊醒过来,纷纷都去找背包里的攀山绳。
我的包里有一捆二十米的绳索,很快找了出来,这个时候藏獒女也在包中取出一捆黑色的绳索。
为了以防万一,我让虎子把两个绳子接在一起,让他栓到自己的腰上,胡子身宽体胖应该能够拉的住我。
我准备自己下去救人,完全没有考虑到底下的情况是不是我能应付的来的。
飞镜在那里催促道快点,现在里面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了。我说你放心,这样的高度他能传出声音来,说明这小子离死还有些距离呢。
飞镜道,不是这样,柱子除外,这里的石头不止有录音的功能,并且还有传音的作用。里面的人声音能传过来不代表他现在安全。
说着飞镜就催促胡子快一点,胡子接过藏獒女的绳子看了两眼,惊讶道:“吊尸索”。
我虽然好奇这名字,不过此时真的不适合相问。
胡子只是微微错愕了一下,然后动手打结,拴好后把绳子的一头甩到洞中,而他和吴凯就在上面拽着绳子冲着我们点点头道让我们准备下去。
飞镜首先拉着向下滑去,他是用一只手拽着绳子往下的,动作很潇洒。
我虽然心惊胆战,但是现在除了我之外胡子和吴凯都要在上面拽着绳子,而藏獒女和齐雨莹毕竟是个女同志所以不好贸然下去。最后,我只好随着飞镜下去救人。
我用嘴巴叼着手电筒,慢慢的向着下面接近。飞镜早就在下面了,我看到他的手电光四处照,不知在找什么东西。
这里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深,即使我的速度慢,但还是用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后就已经到达了底部。
落地的刹那,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袭来。我环顾四周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底部的空间很大,足有十几个平方,两边分别有两个通道,里面黑黝黝的不知道通向何处。
飞镜在其中一个通道的入口处等着我,我暗道糟糕,因为这里并没有任何的人,地上剩下一片血迹,根本就不见三皮他们的身影。
莫非那三个人没有摔死,而是爬起来跑到了别的地方。
这绝对不可能的,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绝对善不了。那他们去了哪里?
我落地的刹那就问飞镜他们人呢?飞镜说被别的东西拖走了,刚才他下到一半的的时候听到地下传来了奇怪的的声音,心中一惊,随之松开手跳了下来,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我问他是什么东西,往哪个方向去的。
他用手指了一下地面上的血迹,意思让我看地上的痕迹。然后对我道:“事不宜迟,我俩快点追过去。说不定还能把人救回来”。
说完他冲着上面的人把这里的情况喊了一遍。让他们等在原地,半个小时后如果我们没有回来,说明已经凶多吉少了,到那时让他们另寻出路。
我机不可失的对上面的人喊道,让他们扔下点武器下来,刚才我俩下来的太匆忙,身上没有带任何的东西。
胡子答应着扔下两把苗刀,说让我们一切小心。我心想这小子真他娘的慷慨,只给了我们这两把铁片,自己的猎枪从不撒手。这么想着和飞镜应了一声,然后就顺着血迹向着通道中追去。
这个通道很宽,甚至可以并排着通过两辆三轮车,四周都是那些可以吸光的石头,手电光在这种环境下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只能照到十几米远的地方,再往里就是一片黑暗。
我调整呼吸跟在飞镜的后面,看着前面他那矮胖的背影竟然有一丝安全感。
飞镜看着地上那拖成一条线的血迹,脚下不停,头也不回的说,那尸鬼的速度极快,我俩要加快脚步,不然这几个人很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说着就抽出苗刀反手握着,向着前面猫腰跑着追去。
他这动做是在遇到突发状况下最有利的了,无论是还击还是躲避都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飞镜的速度极快,我在后面追的有些的吃力。也不知道他这么肥胖的身子是怎样练出这样的速度的。
我俩应该跑了两千米多米左右的时候,渐渐地慢下脚步,这里虽然看不见,但还是感觉到四下的空间变得有些的宽敞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又来到了另一个房间还是怎的。并且又开始听到那种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不过,这一次不是说话的声音,而是一种类似于动物的低吼**,那声音在这黑暗中不知名的地方传来,清清楚楚的传来。我听了头皮发麻,心里恐怖到了极点。
飞镜也发现了这些的变化,慢慢的收定下脚步,用手电筒疑惑的向着四周照了照。
但是我们的手电光实在是太小了,在这样的环境下根本起不到什么本质上的作用。
目所能及的地方空空如也,甚至地板上的血迹也变得开始模糊不清晰了。不知道是血被放光了,还是止住了。
看一开始的血量,被止住的可能性很小。
飞镜做了个手势让我禁声,自己拿着苗刀防备着。那种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就像是四面八方正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接近我们一样。
飞镜脸上的汗水滋滋流下,我看他不断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目光中透着坚定,狂热,兴奋和少许的恐惧。
我慢慢的移动着脚步,和他背对着背站着,低声道:“大郎,这应该不是这石头的录音吧?”我很敬佩自己此时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飞镜吐了口唾沫道:“娘的,似乎我们闯进人家的老窝来了。咱俩看来今天真的在劫难逃啊。小心了,这些东西都是死物,千万不要手下留情。等会儿动起手来你尽量往来的方向跑,不用管我。”他慷慨激扬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