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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制造车祸现场吗?
我的喊声引起了王德海的注意,他奇怪的回过头,想要看一下是谁在这乡间夜路上狼嚎。
他是回过头来了,但是令我惊讶的是,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他的脸色,飞镜就一掌切了过去,正好砍在他的脖颈上,接着这个飞镜一拧油门,摩托车箭一样的窜了出去。
我惊讶的好久说不出话来,只见后面的王德海一点挣扎都没有的直接趴在了那里,看样子是晕过去了。
这个矮道士下手真黑,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他,我心中想到。他刚才那一下丝毫不担心自己一掌下去,这个老头会不会还有命在。
“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满的问道。
飞镜道“你难不成想让他看人鬼大战?话说这个老头在那里晕一会儿也许是最安全的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不想在自己捉鬼的时候让王德海看见而已,所以用手段把他在这里弄晕过去。
那你也不用下这么重的手啊,我都看到他喷出来的清鼻涕了。我小声嘟囔着,也不知道飞镜听不听得见。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的鼻涕会在嘴里喷出来。
飞镜抬头看了看天,我也跟着抬头看了一下。不知怎的今夜的天空特别的干净,别说月亮就算是一颗星星都没有出来,就像是一整块黑布罩在头顶一样。但是,即便如此前方的道路还是朦朦胧胧的可以看出来。
黑夜中只要是在四下无物的旷野上,是绝对不可能有真正的黑暗的。我们常说的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也只有在恐怖小说里才会找到。不信,你今夜就在十二点出门看看,四下里绝对可以看见东西,只是在那种环境下,无论看什么总感觉那么暧昧。
比如说一个土堆,你就极有可能看成是一个人蹲在那里。
还有很多人夜里不敢出门,那其实都是自己在吓唬自己。
但是今夜,我不止在吓唬自己,并且还有把自己吓死的节奏。作死能作到我这一步的,也算是难得了。
那道路边的坟地已经隐隐约约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这样的夜色下看去,那坟上的杂草像是一个个蹦蹦跳跳的小孩子在那里一样,绝对没有可爱,并且还给人一种惊悚的感觉。
我又看了看天,觉得自己陪着飞镜来这里是不是有点唐突了。
至少,飞镜和我没有带任何防身的东西。
我把我的担心告诉飞镜后,他说让我不要害怕,这几个小鬼很不足以让他重视。
他说的很有那像是那么一回事,我傻乎乎的放下心来。
我们在距离坟地还有一里地的地方停了下来,飞镜小声的让我下车。
我说,你这样的得到高手用的着这么谨慎吗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把摩托车轰到坟地里面去,然后站在那座祖坟上大喊一声‘那个不服的给老子站出来’呢。那是何等的英雄。
飞镜对我不阴不阳的话,并不生气。说道:“要除去这些鬼魂并不难,但是前题是他们不跑,如果我贸贸然的进去惊了他们可就不行了。
我一想也是这么个理,问他有什么注意。
他边走边说,现在是七点多,那些鬼魂应该还没有醒来。但是据你说这里很有可能有一个活死人,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把这个东西除掉,然后等到十二点之后再动手捉鬼。到时候我捉个活的让你审一下,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呢。也好知道那齐老头到底与李家坨子的村民到底有什么恩怨。
我说那行,今夜就看你大展神威了。
没想到飞镜停下脚步,面露为难之色道:“小哥,刚才我也说了。只要那些鬼魂不跑我就能除掉。”。
我点头,不知道他忽然停下是什么意思。
飞镜说:“所以在这里要请你帮个忙。”。
我奇怪自己有什么本事能帮上他的。想了想说道:“你说说看”。
飞镜说,要想困住这坟地里的邪物必须要用到他们惧怕的东西。
他们不是怕你吗?我问。
飞镜笑了笑,说他们怕我那是自然,但是要困住他们,就必须有你帮忙了,因为我没有带任何的驱邪的东西。
他见我不言语接着道:“小哥你有过判官指,虽然最后丢了,但还是不能改变你的体质。”。
我嗯了一声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飞镜道:“你的血就是比朱砂,黑狗血更加能够驱邪的东西。”。
我怒道:“你他娘的骂我”说完就要动手,即便打不过他,我也不能任由他把我和狗相提并论。
飞镜连连摆手道不是,说:“我就是大个比方,只要小哥你用血把这个坟地圈起来,那么剩下的就交给我了”说完他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像是在做担保。
我看了看那片坟地的方圆面积,对他道:“然后呢,你就骑着摩托送我去医院是吗?你他娘的不看看这地方多大,就算是你把我的血放干了,老子额外再送你一泡尿,也不可能圈起来啊。再说,那天晚上我也没看出那鬼魂怕我的血啊”。
我这是实话,那夜我咬破自己手指鲜血流下来的时候,人家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
飞镜讪笑道,那是因为你的血都被我的烛九阴给吸走了。
你不是有一条神兽吗?我提醒他。
他说,烛九阴只是起到辅助作用,不是真的能帮上忙。这么说吧,烛九阴可以让我不被鬼魂附身,和提高我的攻击力,是不可能真的帮我去杀那些邪物的。任何一个护体神兽都不会直接去杀什么生命,因为他们来到这里的不是实体。
我道,那也不行,你真想把我的血放干啊。
飞镜一笑道,放心好了,用不了多少的比你想象中的要少的多。他在怀里逃出一卷线轴说道,只要能把这卷子线沁满就行。
我一看他掏出的那卷线,确实不多。那是比鱼线还要细的多的一种线,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细线。
飞镜见我盯着那线轴看个不停,自豪道:“厉害吧。这是我师父留给我的‘血蚕丝’。但是你的血用不到这东西,纯碎的血就行。这下你放心了吧。”,
我点头,不忘挖苦他道“你师父最早是想让你做裁缝的。”。
话不多说,飞镜让我咬破自己的手指,我依而行。在手指上咬了一个小口,他让我把手放在地上,自己在那里念念有词。
不久后我就发现自己的血竟然在手指的伤口处主动地流了出去,确实很细,几乎看不清楚。
大约过了一分钟的时间,那血就围着坟地转了一圈流了回来。
成了。飞镜话落之后让我收回手指。
飞镜大义凛然的说:“你在这里等着,只有一个活死人而已,我去去就回。”。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站起身,并没有什么头晕的现像,重重的点头说:“你去吧,我等着。”。
飞镜好像也很惊讶我会如此的回答他。在那里尴尬了一会。我想他肯定以为我会说一些‘用不用我去相助。你一切小心。我陪你一起去。’的话。
他点点头,去的很快。但是他回来的更快。走出去还没有十步他就有飞快的折了回来。
我看他那皮球一样的身板儿心中充满疑问,实在是想不出他回来做什么。
难道,有什么变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