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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朗还是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问了自己属相来,狐疑的看了一眼朱高煦道:“回禀王爷,卑职属相为狗?“
虽然早就知道,可毕竟不是徐朗亲口说出来的,此时听他亲口说出来,心头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徐军师啊,不是本王对不住你,要怪就怪你的属相不好,夺了本王的光彩,让本王有了今日这局面……?”
“王爷……?”徐朗还要说话,却见朱高煦摆了摆手道:“军师无需多言,你退下吧,本王还有要事与天师相商!“
“王爷……?”徐朗还有些不死心,继续喊了声。
只可惜朱高煦已经不给他半分的机会,喝道:”退下……?“
徐朗心头一震,抬头看了看朱高煦冷清的脸色,咬了咬牙道:“王爷,眼下的局面,唯有放手一搏……?“
“徐朗……?“朱高煦喝道:”退下!“
徐朗就那么看着朱高煦,忽然轻叹了声,一言不发的退了下去。
毕竟是有些感情在,朱高煦面前硬着心肠呵斥了几句,当看到徐朗退去的身影,还是有几分惆怅的感觉。
潘天师趁机道:“王爷,徐朗这么一走,压在王爷头顶的天狗去了,王爷还不得光芒万丈!”
朱高煦叹了声道:“但愿如此”!
这一日便这么过去了,朝廷的十万大军并没有攻打城池,朱瞻基亲自指挥十万兵马,以张辅、薛禄为首,壁其四门。将整个乐安城围得铁桶一般,这种巨大的压力下,城池将士慢慢开始出现了溃逃,不少将士干脆举起了白旗投诚而去,得知这个消息,朱高煦大吃一惊,他为人虽不善于谋略,但毕竟是武将出身,对于敌对双方,尤其是守城的一番,最忌讳城池内人心浮动,将士溃逃,此等风气若不加以制止,用不了几日,城中将士的人心就会散了,城池也死守不了几日,所以他连夜查探了各道城门,将那些司机逃走的将士抓了起来,就地斩首,虽血腥了些,但这是不得已的办法,只好这么做了。
第二日,王斌来劝说,这样围而不打对自己最为不得力,朱高煦细细一想,倒也有几分道理,当下亲自率领太师王斌等乘城举炮。大军四门神机铳炮垒发,除了火药不太灵光外,每一炮均是震如雷霆,让他大感满意,眼看着城门下的薛禄等人环聚城堞,顾望股栗,迫于皇命在身,不敢隐退,难得看到这种局面的,登时心情大好,继续让将士居高临下的轰打,他就不相信炸不死这些人,这一日从清晨一直打到午后,如不是火药供应不少,他恨不得炸他个几日。
城门下朱瞻基的人马人头涌动,不少人似围着一个大树下,在争论什么,朱高煦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朱瞻基御驾的所在,有心想攻击,无奈自己手下神机统射程不够,只好作罢。
大树下,朱瞻基端坐在御驾上,从这儿足以看清楚城池的状况,便是朱高煦的模样也看的清清楚楚,十几年没见,自己这个皇叔倒也没什么长进,勇猛有余,智谋不足,便是刚才身为统帅,不去作战指挥,竟亲自上城楼上捣鼓神机统,不免让人感到好笑。
“皇上……?“张辅喊了声。
“将士可有伤亡?“朱瞻基问道。
张辅道:“反贼的火药威力不够,看似架势挺大,却没什么杀伤力,将士除了受伤外,伤亡并不大。”
朱瞻基道:“那就好,告诉将士们,此番咱们围而不攻?”
“皇上英明!”张辅应了声,领命而去!
“徐勉!”朱瞻基一声冷喝。
徐勉立即上前,单腿跪地道:“卑职见过皇上!“
“安排锦衣卫敕谕朱高煦,朕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能耐?“朱瞻基双眼了精光一闪,盯着前方的乐安州冷声道。
“是!“徐勉应声而去。
乐安城内,朱高煦今日的心情不错,王师是不少,可多是乌合之众,在神机大炮的轰击下,竟毫无还手之力,这下总算是见识见识了本王的厉害了吧,朱瞻基你那小儿,还不退兵滚回京城。
正洋洋得意,却见一个侍卫急忙走了进来,断腿跪地抱拳道:“王爷,锦衣卫送来皇帝的敕谕?”
朱高煦哼了声道:“这等把戏,当年的方孝孺、黄子澄等人可没少玩过啊,想不到我的好侄儿,父王的好圣孙,也不过如此嘛?呈上来!”
那侍卫将手中敕谕小心的送了上去,朱高煦大大咧咧的打了开来,随即递给了身旁的太监,道:“念!”
那太监这些时日跟着黄俨,倒是认得不少字儿,闻言尖着声音道:“朕先前有人说你反了,朕还不信,等看到你的奏折,“知王志在祸生灵,危宗社。朕兴师问罪非得已也。”并质问“王,太宗皇帝之子,仁宗皇帝之弟。朕嗣位以来,事以叔父礼,不亏毫发。今何为而反耶?”那太监尚未念完,朱高煦就冷哼了声道:“好一个事以叔父礼,不亏毫发,你们父子二人都是小人,若果真真心对待本王,就该让出皇位,让本王君临天下!“
那太监与侍卫各自吓得面无土色,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儿,万一传了出去,可是要诛灭九族的。
朱高煦骂了几声,喝道:“继续念!“
那太监又朗声念了起来:“今朕师已压境,王能悔祸,擒所倡谋者来献,朕与王削除前过,恩礼始终。王不失为宗藩,而子孙永保封国,善之善者也。王如执迷,甘与小人同死生,或出兵拒敌,或婴城固守,图侥幸于万一,能终保其无虞乎。乌合之众,少有不利,大军乘之,即成禽矣。或麾下以王为奇货,执以来献,至此之际,王何以施面目。朕虽欲保全不可得也。王读书知古,今转祸为福一反掌之间,其审图之。”这几句话儿朱高煦倒也听得懂,皇帝是说了两个例子,让自己选。
其一说的是西汉初年的赵王张敖,张傲本是赵王张耳之子。秦末随父参加陈胜、吴广起义,曾封成都君。汉高祖五年,张耳去世,张敖袭爵赵王,娶汉高祖长女鲁元公主,威望极高,渐渐了有了二心。
汉八年,皇上从东垣回来,路过赵国,赵王献上美人,厉王的母亲得临幸,怀有有身。张敖不敢进入宫内,为厉王的母亲建筑外宫居住。之后贯高等人在柏人县馆舍的夹壁墙中隐藏武士,想要拦截杀死他,放到隐蔽的地方。皇上经过那里想要留宿,心有所动,就问道:“这个县的名称叫什么?”回答说:“柏人。”“柏人,是被别人迫害啊!”没有留宿就离开了。
汉九年,贯高的仇人知道他的计谋,就向皇上秘密报告贯高谋反。于是把赵王、贯高等人同时逮捕,十多人都要争相刎颈自杀,只有贯高愤怒地骂道:“谁让你们自杀?如今这事,大王确实没有参予,却要一块逮捕;你们都死了,谁替大王辩白没有反叛的意思呢!”于是被囚禁在栅槛密布而又坚固的囚车里和赵王一起押送到长安。审判张敖的罪行。皇上向赵国发布文告说群臣和宾客有追随赵王的全部灭族。郎中田叔、孟舒等,都自己剃掉头发,用铁圈锁住脖子,装作赵王的家奴跟着赵王来京。”
贯高一到,出庭受审,说:“只有我们这些人参予了,赵王确实不知。”官吏审讯,严刑鞭打几千下,用烧红的铁条去刺,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但始终再没说话。吕后几次说张敖因为鲁元公主的缘故,不会有这种事,皇上愤怒地说:“若是让张敖占据了天下,难道还会考虑你的女儿吗!”不听吕后的劝告。廷尉把审理贯高的情形和供词报告皇上,皇上说:“真是壮士啊!谁了解他,通过私情问问他。”中大夫泄公说:“我和他是同乡,一向了解他。他本来就是为赵国树名立义、不肯背弃承诺的人。”皇上派泄公拿着符节到舆床前问他。贯高仰起头看看说:“是泄公吗?”泄公慰问、寒暄,像平常一样和他交谈,问张敖到底有没有参予这个计谋。贯高说:“人的感情,有谁不爱他的父亲妻子呢?如今我三族都因为这件事已被判处死罪,难道会用我亲人的性命去换赵王吗!但是赵王确实没反,只有我们这些人参予了。”他详细地说出了所以要谋杀皇上的本意,和赵王不知内情的情状。于是泄公进宫,把了解的情况详细地作了报告,皇上于是赦免了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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