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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你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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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跑出客厅大门,夏乔便在台阶下摔了一跤。

    整个人趴在草地上,她吃痛的蹙着眉,慢腾腾的坐起身。

    闫明珏正一门心思往外走,谁知听见身后传来夏乔怪异的叫声,他几乎条件反射的回身去看。

    看见夏乔跪坐在草地上,正拍着两只手掌的泥土。那张俏脸,也脏兮兮的,看着比平日多了几分趣味。

    轻叹一口气,闫明珏撤步回去,在夏乔面前蹲下身。

    他伸手,温暖的大掌包裹住夏乔的小手,仔细将夏乔掌心的泥土拍掉,然后掏出纸巾给她擦了擦。

    夏乔看着他,见他低垂着演练,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的手掌,那模样实在是好看。

    “阿珏……”她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自己又把闫明珏惹生气了。

    可是闫明珏没有回应他,面色冷冷的,神情十分严肃。

    夏乔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干笑了两声:“我没事的,你不用太担心我了。我也不是小孩子……”

    她还想接着说点什么,却见闫明珏已经站起身去了。

    夏乔愣了愣,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白白净净的,好像刚才摔倒的人,不是她似得。

    等夏乔回神,闫明珏已经走出好一截路了。她急忙爬起身,也顾不得身上的泥土,急忙追上去。

    “闫明珏,你等我一下!”

    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夏乔看来,这男人的心才是真的海底针。

    转眼间,闫明珏已经上车坐好。他两手搭在方向盘上,却只是目视前方,并不急着开车。

    等到夏乔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闫明珏才握住方向盘,准备发动引擎。

    可是一直等到夏乔系好了安全带,闫明珏才发动引擎,开车。

    夏乔上车后,一直拿眼角的余光去打量闫明珏。见他脸色不太好,她也不敢说话。

    一路沉默,直到回到警察厅。

    夏乔先下车,闫明珏去停车场停车。

    远远地,从警察厅出来的李宁生便看见了站在台阶下的夏乔。

    “师父!”他笑着跑下去打招呼。

    谁知夏乔回眸却是苦着一张脸。

    李宁生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不对劲:“怎么了这是?难道闫检欺负你了?”

    他刚才看见闫明珏冲出审讯室,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看见夏乔,李宁生差不多明白了。

    “对了,你这是从哪儿回来的?”

    绕开了话题,夏乔心里似乎轻松了一些:“我刚去了文艺山家。”

    “啊?”李宁生张大嘴:“你去文艺山家做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苏荷便从台阶上跑了下来:“夏乔姐,你回来了!”

    夏乔抿唇,点了点头,下意识的抬头,往停车场的方向看了一眼。

    恰巧看见闫明珏从停车场出来,那人也抬头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可是眼神才刚刚交汇,他就不动声色的移开了目光。

    夏乔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脸上的焦急消退,原本一颗焦灼的心,满怀忐忑。

    视线追随着闫明珏,眼看着他从身边走过,夏乔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嗓子眼像是卡着什么东西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

    闫明珏不理她了……

    他们两人之间的怪异氛围,李宁生和苏荷也察觉到了。

    “夏乔姐,你和闫检怎么了?”苏荷问得小心翼翼,说话的时候,还打量着夏乔的神色。

    然而,夏乔脸上只迅速闪过茫然,紧接着她扭头,定定的看着苏荷:“我也想知道。”

    她的话落,提步便往警察厅里走去。只剩下李宁生与苏荷还站在原地,两人相对无言。

    警察厅,审讯室内。

    闫明珏刚落座,夏乔便进门了。

    文艺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视线追随着夏乔,而后又看了看闫明珏。

    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太过怪异了,就连他这个外人,都看出异样来了。

    夏乔嘟了嘟嘴,自然而然的走到闫明珏的身边,准备坐下。谁知那人却忽然站起身,故意走到一边,靠在墙角。

    夏乔心里郁闷极了,她想解释来着,可是闫明珏根本就不给她机会。

    而且她反复的思考了一下,自己也没做错什么,不就是下了个地下室吗?上次她也下过。

    再说,她这不是完完整整的从地下室出来了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嘛。

    夏乔垂眸,嘟了嘟嘴,搬弄着自己的手指。

    审讯室里的气氛很奇怪,文艺山坐在那里,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张了张嘴,打破沉寂:“请问闫检,您找我们夫妇有什么事吗?”

    他们在外地拍戏,本来是赶往家里去的,谁知却被带到警察厅来了。

    “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我想去看看小明。”文艺山说着,目光闪烁了一下。

    他的话音刚落,夏乔便抱臂冷道:“不用去看了。”她视线冷沉,将心里的郁闷化为冷漠,全部冲着文艺山发泄。

    文艺山自认倒霉,咽了口唾沫,才徐徐道:“我听说向伟平跑了。你们不去抓他,抓我和我老婆做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有些心虚。

    夏乔一直盯着他看,所以发现了猫腻。

    两手重重的拍在桌上,夏乔站起身去:“文先生,我劝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招。在你们家厨房碗橱里有一条暗道,暗道下面的密室里有什么,我想你很清楚。”

    夏乔说话时,已经走到了文艺山的面前。

    她周身那肃杀之气,将文艺山震慑住了。

    愣了好半晌,文艺山才回过神来:“夏小姐……”

    “你们家保姆那尸体,找到了。”夏乔打断他的话,微微倾身,对上文艺山的双眼:“文晓讯和文晓明,是你们夫妻两人杀的吧。”

    她用了肯定句,文艺山的眼神下意识的闪避,却很快重新对上夏乔的双目。

    “夏小姐真会开玩笑,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文艺山笑着,脸上写满了无辜和迷茫。

    夏乔却是站直身体,两手揣在兜里笑道:“不愧是老戏骨,演技就是好。”

    她转身,眼角的余光下意识的瞥了墙角的闫明珏一眼,咬咬唇瓣,移开目光接着道:“半年前,你和你老婆在地下赌场欠了一屁股的债。你们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挽回局面。只可惜,没有人愿意帮你们。”

    从李宁生查到的资料来看,谢云梅还检查出胃癌。

    好在是初期,所以还有治愈的可能。

    不管怎么看,文艺山夫妇都是缺钱的。

    虽然他们表面看上去很光鲜亮丽,其实,早就已经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

    “文先生,你也是文化人,怎么会轻信迷信呢?”夏乔抱臂,淡漠的问道。

    文艺山沉默了,他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他选择了沉默,也就是证明,夏乔戳到了他的痛处。

    或许是他们夫妻欠下的巨额赌债,或许也是他妻子的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沉默了许久,文艺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至少他的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

    “我和我老婆案发的时候,在外地拍戏。我们有人证,剧组的工作人员都是知道的,你们可以随便去问。”

    文艺山搬出那些所谓的人证,夏乔却不以为然的笑笑:“取走称砣,在地上洒血,只需要一个人就能解决了。”

    “据我所知,你们去外地拍戏的几天,一直露面的都是你老婆谢云梅,并不是你。”

    李宁生特意向他们剧组的工作人员了解过,据说他们到达拍摄城市的时候,一直在下雨。所以大家都呆在宾馆里,表面上看,他们一个剧组的工作人员都知道文艺山和谢云梅是与他们一起去的拍摄地。

    但实际上,真正能做文艺山的时间证人的人,只有谢云梅一个而已。

    因为入住宾馆以后,工作人员们都是听谢云梅说文艺山在房间里做事,亦或者是经过他们门外,听见文艺山说话。

    而李宁生已经检查了谢云梅他们的随行行李箱,发现了录音机,里面还有没来得及删除的,文艺山的录音。

    “其实在你们抵达拍摄地的当晚,你就买了机票返回h市。而且你伪装成外人,撬门而进,误导我们。”

    文艺山愣在原地,他没有想到,夏乔会知道这一切。

    她就像是,眼看着他们所做的这一切似的。

    “还有文晓讯。她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你们夫妻的试验品吧!”

    “当文晓讯害怕得逃出你们家后,她遇上了向伟平。因为向伟平将文晓讯带到了山洞里,所以你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在等机会。”

    夏乔徐徐说着,她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看文艺山一眼,注意他的表情。

    向伟平因为喜欢文晓讯,所以对她爱不释手,以至于文艺山一直靠近不了山洞,也无法对文晓讯下手。

    当他和他的妻子谢云梅对文晓讯下手后,恍然间看见有人说,养小鬼要用男孩儿,所以他们放弃了文晓讯。但是文晓讯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她不能活在这个世上。

    文艺山一直跟着向伟平和文晓讯,直到向伟平因为文晓讯抵抗,离开山洞后,文艺山才展开行动。

    他带走了文晓讯,可是却没有立即杀死她。

    因为……

    “我记得,贴吧里说,用来养小鬼未遂的孩子,必须以特殊的方法处理掉。”夏乔徐徐说着,目光淡漠的扫过文艺山:“所谓特殊的方法,就是把孩子活活饿死。”

    站在角落里的闫明珏抬眸看了夏乔一眼,见她似乎有些感触,他拧起眉头,不悦的看了文艺山一眼。

    ------题外话------

    推文《千岁爷的守冢王妃》无冥人士

    简介:

    暮里,暮璃,就如同她名字一般,她自幼在古墓长大。一个人,守着一座孤城,一座古墓。她是守冢人。

    传言,守冢人其貌不扬,一张脸能吓死个人?

    传言,守冢人体格硕大无比,远看是一怪物?

    传言,守冢人如同木头人,脑笨如猪?

    一朝守冢人不再守墓,奉命出墓。妙龄佳人,美貌如仙,婀娜多姿。天下惊艳!

    他,成阳非玄,史国最奸诈、最无情、最冷酷、最貌美、最狂傲的五最人员。史国最年轻的摄政王,只因排行第六,人称“六千岁”。

    初次相见,她是守墓人,他是盗墓人,她一身白衣,在棺材里,险些把他吓死。

    第二次相见,她是被冤的杀人犯,他是负责查案的督察,她一身黑衣,怒火冲天,险些把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