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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历史的话,暮光堡垒肯定就是联盟的锅了。毕竟这座堡垒离开矮人的洛克莫丹太近了,原本应在暮光高地上的这座堡垒,直线距离不到洛克莫丹东面边境三百公里。
奈何在大灾变之前,整个暮光高地是在恩佐斯邪恶神力庇护下,隐藏在一座连绵高耸的群山之后。
杜克虽然一早知道暮光高地在哪里,奈何在大灾变发生之前,暮光高地就是一块平均海拔超过四千米、空气稀薄、什么东西都没的荒地。
不知是不是联盟对暮光教派的打击太严重,还是大灾变发生后,原本应该是暮光高地的这块高原的状况未如预期。反正在杜克派布莱恩和凯尔萨斯率大部队,以雷霆之势消灭了格瑞姆巴托要塞里的暮光信徒之后,这个暮光高地就变得跟历史不一样了。
这里照样充斥着各种死亡的气息,与地壳的变异。
可就是没暮光信徒。
让杜克为此特地训练的高原山地战部队有点白费功夫。高原山地作战,跟海拔低矮的普通平原战不是一回事。
海拔高,空气也稀薄。
原本100摄氏度煮开的沸水,在高原地区也煮不开。倘若还是用以前的蒸汽驱动的飞空战舰,铁定会一艘艘从半空坠落,舰毁人亡的。
不光是军械要重新设计安置,人也是。
在杜克穿越前,每年天朝都有人去高原地区旅游,无法承受高原反应而死掉。
直到贫瘠之地出事,杜克才知道原来暮光信徒都跑到部落那边去搞事了。
“哈哈哈哈!”杜克顿时神清气爽。
某种意义上,大灾变更像是【军团再临】的预演。
那种遍地开花似的进攻,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集中所有兵力和强者去突击。偏偏大灾变里有数的强敌,大多在如今联盟的势力控制范围,哪怕早有预备,杜克打心里也是相当紧张的。
特别是在东部王国大陆腹地的几个点。
杜克花了十年时间才把洛丹伦和南部大陆打造成铁桶一样,他可不想自己苦心经营的局面被破掉。
按照原来的历史,南部大陆是最遭罪的。矮人那边湿地旁就是格瑞姆巴托,洛克莫丹东面是暮光堡垒。
原本黑石山那地方会是黑石岩窟和黑翼血环。
而吉尔尼斯西南部对开海域上的离岛扎尔巴拉德,更是有巴拉丁监狱这个祸害在。
只是现在有点搞笑。
原本最难搞的暮光堡垒居然跑去部落那边,要知道暮光堡垒的关底boss可是奥妮克希亚她老妈希奈丝特拉。在玩家的评价当中,她可比死亡之翼更难对付。
就让她祸害部落去吧,反正由部落下手,至少杜克这边不需要奥妮克希亚再一次面对家庭伦理惨剧。
至于巴拉丁监狱……都特么说是监狱了!
难道杜克一早知道了这档事,还能让里面的囚犯搞出事来?
在第二次黑暗之门大战之后,位于离岛上的巴拉丁堡垒被改建为监狱,用来关押艾泽拉斯最可怕的囚犯。在当年最先关押的是几头受伤的戈隆,以及一大批食人魔、部落的战狼。其目的就是研究。
第三次大战,当阿克蒙德率领燃烧军团主力西渡无尽之海,跑去海加尔山搞事的时候。其实还是有大量恶魔漫无目标地四处破坏杀戮。
在联盟组织精锐军团剿灭这些恶魔之后,肯瑞托的法师们留下一些恶魔,同样作为研究之用。当年这事杜克也同意了。
他固然比较了解恶魔的特性,但万一恶魔跟历史上不同,出现各种偏差呢?
什么都比不上第一手的实验数据来的有说服力。
肯瑞托法师们在监狱里建造了极为严密的魔法囚禁系统,让这些实力不到虚空领主的恶魔根本没有逃窜的机会。
只不过,大灾变的毁灭冲击,注定会对这个监狱的防御系统造成破坏。当结束了诺森德的巫妖王之战后,杜克第一时间造访了巴拉丁监狱。
恰好发现本应在大灾变跑出来搞事的三个目标,居然不声不响地偷偷晋升为低阶虚空领主了。
一来,在监狱强大的魔法阵压制下,它们实力连巅峰期一半都没。
二来,它们都很好地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只是它们怎可能瞒过杜克?
杜克一声令下,说是发现有囚犯要搞事,顿时一大批联盟新秀就被调到这里练兵了。
玛拉*弗塔根、莱娜*雷矛,矮人圣骑士克罗姆*黎明之锤,搞事侏儒法师米尔豪斯*法力风暴,大法师欧尼雅特,大咒术师米米克,猎人乐娜拉……
在杜克、希女王和当时还没变成钻石的麦格尼镇场子下,深渊领主阿尔加洛斯和双头魔犬欧库塔尔都在一番激斗后被做掉。
当然,灵魂是别想跑掉。
前虚空领主杜克大人,久违地耍了一把灵魂湮灭,让变身为精灵妹子法师,将自己头脸都藏在兜帽里的艾瑞达双子沉默良久。
唯独剩下跟莎赫拉丝主母一个种族、属于希瓦尔拉的憎恨女王阿丽萨巴尔被留了下来。
杜克做了个小实验,他久违地用当年收拾奥妮克希亚的招数对付这位憎恨女王。
憎恨的原动力就是愤世厌俗什么的,又或者瞧不起低等生物这种傲慢的姿态。
杜克很好滴给这位拥有六条手臂,杀戮成性的女恶魔上了一课——什么叫无尽轮回折磨。
在系统为她专门弄出来的幻象当中,阿丽萨巴尔首先被杜克的幻象问一句“投不投降?”
收到否定答复,或者沉默超过三秒,直接下一环节——无数其拉虫人冲出来,一口一口将无法反抗的阿丽萨巴尔给生吞了。
那是最残忍的吞噬,巨大的口器毫不避忌恶魔的毒血。
阿丽萨巴尔能清晰感受到锐利中夹杂着粗糙触感的口器,是如何缓慢地撕扯下自己的血肉。自己六条手臂的骨头被硬生生嚼碎,从耳边以及骨肉的共振传来的触感同样无比清晰。
她尖叫着,挣扎着,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绝望而恐惧地凝望着大虫子将她的肠子扯出来,一节一节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