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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跃抱刀而立,显得气定神闲,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只见田中甩去军服,只穿了白衬衫,挽起袖子,大吼了一声,把战刀高举过顶,疾步上前,照着梁子跃头顶就砍。
田中在这些日本眼里算是一个勇士,力大刀沉,但是在梁子跃眼里田中显得笨拙不堪,简直就是用慢动作来和自己过招,他只缓缓一侧身,田中自认为很凌厉的一刀就劈空了。
梁子跃侧身躲过一刀,不容他再劈第二刀,一脚蹬在他胯骨上,田中横着飞出一丈多远,摔在了地上。旁边日本兵顿时骚动起来,大声呼喊着给田中加油。
田中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这一次不敢大意,一步步缓缓逼近梁子跃,待走到梁子跃身前才挥刀来砍,使足了十成力气。
梁子跃把手里的战刀向上一抬,迎着他的日本战就是一下,只听“当”的一声响,田中的战刀断成两截。
所有的日本人都愣了,要知道日本战刀有别于世界各国的刀剑,它集刚柔两性于一身,日本刀并非由一块钢材打造而成,而是由一层刚硬的皮铁包裹着另一柔韧的芯铁焊合而成。皮铁由含碳量较高的玉钢经十到十五次的折返锻炼制成,而芯铁则以由含碳量较低的庖丁铁或用低碳生铁,或用含碳量低的玉钢经五到六次的折返锻炼制成。 如此的组合精炼在当时可以说是很先进的制造方式,日本武士自认为日本刀是世界上最为坚硬锋利的宝刀,可是没想到梁子跃竟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斩断了田中的战刀。
田中丢下断刀,接过旁边士兵递过来的另一把战刀,疾步上前,大马靴跺得“蓬蓬”直响,趟起一路尘土,冲上前对着梁子跃劈砍剁刺,使出了浑身解数。梁子跃这时如果想要杀死田中不过就是举手之劳,但是他心中想的是怎样才能带着些百姓脱身。
梁子跃一边假意显得惊慌,一步步后退,一边观察形势,待退到井台上架的那挺机枪跟前时,猛然间回刀猛砍,把那挺轻机枪连同趴在机枪旁的士兵一同砍翻,尸体和机枪一起断为两截。日本兵齐声惊呼,连梁子跃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这样大的力气,一柄平常的日本战刀,到了自己手里,竟然成了无坚不摧的宝刀了。
田中惊得呆了,一时忘了进攻,梁子跃乘机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些日本兵见长官被俘,一时不知所措,都举着枪对着梁子跃,却害怕伤到田中,不敢开枪。
和田中一起的那个军官用中国话喊道:“你地,你放开田中少尉,我地,让你走。”
梁子跃那肯相信他的话,把田中挡在身前,喝道:“让他们放了所有的中国人,不然我一刀割下你的头来。”
田中见识过了秦遥的神勇和他手里刀的锋利,此时利刃在颈,哪里还敢反抗。对手下说:“放人。”翻译一听,立刻跑过去给那些中国人松绑,低声对他们说:“快走吧,机不可失。”可是这些已经脱缚的中国百姓都傻愣愣地站在那里,谁也不敢先走。
梁子跃怒道:“快走,都想死在这里么!”他一激动,手里的刀抖了一下,田中颈上立时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田中吓得叫了一声,对手下的士兵说:“快赶这些支那人走,你们想我死在这里么?”
日本兵举起枪托,一顿乱砸,把这些中国人赶出了大门,这些百姓这才意识到真的可以逃生了,顿时拼命向街口逃去。
看着百姓都出去了,梁子跃松了一口气,但就在此时街上响起了一阵密集的机枪声。
梁子跃暗叫不好,薅着田中衣领就往外走,日本兵也都跟在后边。出了大门,向街口方向一看,梁子跃暗暗叫苦,刚才逃出去的百姓全都已经横尸街头了,街口处一队日本兵正踏过尸体向这边涌来,前边的两个士兵手里都抱着机枪,枪口还在冒着青烟。在这队日军后边有一个指挥官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跟着过来,梁子跃一看,认识,就是在程文君家里看见的那个坂田少佐。
这队日本兵围上来,把梁子跃困在了中间,梁子跃背墙而立,把田中挡在胸前,他知道自己现在身法虽快但绝对快不过子弹去,想突围还得靠手上的这个军官做筹码。
和田中一起比赛杀人的那个军官跑步上前对坂田行军礼,简单报告了当前事态,坂田回头看看梁子跃,说道:“放开田中少尉,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梁子跃把刀一抬:“你们赶紧让开,不然这个家伙会死得更难看。”
坂田笑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要挟我,何况还是一个中国猪!”他掏出手枪,对田中说:“你要是死了我会上报说你为国捐躯了。”说着就是一枪,“呯”的一声响过,梁子跃只觉得身子一震,肩头一阵剧痛,手里的田中已经堆了下去。由于距离很近,坂田的子弹已经穿过田中的胸膛,又射中了自己的肩头。
坂田哈哈大笑,对手下说:“抓住这小子带回去,我要亲自审问他。”
失去了挡箭牌,梁子跃面对数十只枪口也只有束手就擒了,心想只要你不立时杀了我总会用办法逃脱的。
日本兵把梁子跃五花大绑押着,跟着坂田的马匹走,来到一个大门口,高宅大院,显然是个富贵人家的府邸,坂田下马,领着士兵进院子,梁子跃抬头看了一眼,只见大门上方有一块匾额,上书两个大字--程府。梁子跃心中一动,怪不得看着这么眼熟,原来又回到了文君的家。这个坂田少佐已经把程家大宅当做了自己临时的府邸了。
进了程家,坂田到前厅大堂一坐,吩咐那个中国翻译带着梁子跃去审问,看他是不是国名党军的特务,有结果就报告自己。翻译点头哈腰地应允着,然后和两个日本兵把梁子跃推到了侧院的一栋厢房前。
一进侧院,就听见厢房里不断传出女人惨叫声,想是日本兵又在折磨女人,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听的人不寒而栗,连那个中国翻译也变得紧张起来。